良久,慕容辰淵才沉默不言的起身,緩緩的走了出去。
“阿淵……”見到慕容辰淵居然無所顧忌的樣子,柳逐等人都愣了,張了張嘴,最後跟著慕容辰淵出去了。
“公子,你不出去嗎?”雲丹自然是被關在另外一個地牢,慕容辰淵出去之後,才衝著自家公子問。
公子做事十分神秘,他也不知道到底在打算什麼。
“攝政王會放我出去的,不必著急。”雲非澤一點都不緊張,語氣緩緩地跟雲丹說道。
會放了公子?因為攝政王妃?
“公子,攝政王妃真的醒不來?”雲丹卻是不太明白剛剛雙方的談話,隻是大概知道白傾鸞中毒昏迷。
而且還是有可能醒不來。
“有我在,又怎麼可能讓她醒不過來。”雲非澤不緊不慢,很是淡然的說道。
“但是,這也要看攝政王吧?”雲丹想到白傾鸞現在被慕容辰淵的人看的嚴嚴實實的,怕是誰都接近不了。
“那就更簡單了,慕容辰淵絕對不會不管白傾鸞的死活的。”雲非澤信心十足,根本一點都不緊張。
“阿淵,你相信雲非澤的話嗎?”走出了地牢之後,柳逐忍不住的開口。
雖然剛剛表現出來是已經相信雲非澤的話,但是真的是真是假,還是有待考證的。
白傾鸞的體質怎麼樣誰都不知道,不能雲非澤說是什麼就是什麼。
不過他知道,慕容辰淵肯定是知道真假的。
“他說的是真的。”慕容辰淵輕抬眼眸,朝著已經有點昏黃的天空看過去,眼底如同的這迷蒙的天空一樣,霧霧沉沉的,看不清楚心情和情緒。
真的?柳逐微微的吸了一口氣,脫口而出,“你的意思是,現在就隻有雲非澤有辦法?”
柳逐有點不太甘心,又有點不太痛快,說來說去,這最後還是隻有雲非澤有辦法?這不是真應了他的那句,說不定他來就行了呢?
“雲非澤的辦法是什麼本王不知道,但是本王並非沒有辦法。”慕容辰淵啟聲,白傾鸞的狀況,他怎麼可能不知道怎麼解決呢?怎麼可能會隻有一個雲非澤才有辦法呢?
“什麼?阿淵,你一早就知道有辦法解決了?你這人,到底自己藏著多少秘密的?”柳逐不知道說什麼好,慕容辰淵這德性,什麼都不跟人說,什麼都藏著,讓人不知道他想什麼。
“那就好,那就不用管雲非澤那家夥了,他那自以為是的樣子,看了就討厭,不過你套了他那麼多話,準備怎麼解決他?”
柳逐這權當慕容辰淵隻是為了從雲非澤嘴裏麵探聽消息,現在既然慕容辰淵有解決的辦法,那麼就不用多管雲非澤了。
管他去死呢!
“本王所知道的辦法,也不過就是雲非澤所說的那樣。”之所以會認為雲非澤所說的是真的,就是因為他的確知道這個事情應該怎麼處理,隻是這一步他並不想走。
“阿淵,那你不想用這個辦法?”柳逐終於明白慕容辰淵愁雲慘淡的樣子是為什麼了,原來就是還是沒有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