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成君意有所指的望著慕容辰淵,顯然這一句話,暗示著這些話白傾鸞不應該聽到。
“或者我換一個說法,辰淵你不怕我會說了什麼,你不想被人知道的話?”這一番話,有著更深的意思。
這個時候,慕容辰淵要是跟顧成君私底下離開,這就是默認了有話白傾鸞不能聽的。
但是不離開的話……
顧成君心裏十分清楚,慕容辰淵的確是有事情不能讓人知道的,包括白傾鸞。
所以顧成君眼裏喊著挑釁的朝著白傾鸞看了一眼,她根本就不擔心慕容辰淵會不答應。
顧成君這一句挑撥離間的話,的確是讓白傾鸞有所影響的,雖然知道很有可能隻是顧成君故意這麼說的,但是白傾鸞心裏麵還是微微的有所觸動。
尤其是她還知道,隻要慕容辰淵一旦跟顧成君單獨離開,就證明了顧成君的話是真的。
有什麼這麼神秘,不能讓自己知道的?
白傾鸞知道這種想法要不得,但還是不可避免的會這麼猜測。
“王爺,我在這裏等你。”白傾鸞放開了慕容辰淵輪椅的手,衝著慕容辰淵說道。
既然是她不能知道的,那她也就不給自己添堵了。
白傾鸞知道自己這樣做有點軟弱,但是這樣做,是給雙方都留有餘地。
顧成君似笑非笑的瞅了白傾鸞一眼,這個女人倒是聰明,知道這一件事她自己肯定是要被慕容辰淵拋棄的,所以自動離開。
慕容辰淵沒有說什麼,隻是點點頭,然後和顧成君走遠了幾步。
“有什麼事,你就說吧。”慕容辰淵淡淡的開口,垂著眸子不去看顧成君。
“辰淵,你現在是很討厭我了嗎?”顧成君直接就望著慕容辰淵問,現在慕容辰淵應該有多厭惡自己呢?
應該很厭惡的,嫁給慕容焱,公然和慕容辰淵對著幹,對付白傾鸞。
嫁給慕容焱不說了,對付白傾鸞,刁難白傾鸞,這就更嚴重了。
慕容辰淵現在恨不得殺了她才對。
“你有何需要本王討厭的?”慕容辰淵輕輕的抬了抬眼眸,很是不明白的反問。
冷漠,疏離,不將她當一回事,顧成君深深的感受到慕容辰淵的對她的那種陌生,今日的事情,她恨怒攻心,慕容辰淵卻一點都不在意。
這就是區別,她在他的心中沒有任何的意義,所以她做任何的事情,都不在意。
“故意刁難白傾鸞,同意慕容焱的求婚,這些事情難不成你都不生氣嗎?”顧成君就這麼將事情攤明白出來,雙眼含怒的望著慕容辰淵的,她倒要看看,慕容辰淵到底會不會生氣,到底會不會衝著她發怒。
說的這麼明白慕容辰淵難不成還是不會動怒嗎?
“首先,你沒有刁難成功白傾鸞,今天誰比較難堪誰心中有數。”然而,顧成君還是失望了,慕容辰淵依然沒有任何的異樣,理智清晰的回答顧成君的話。
本來就已經怒火衝衝的顧成君,被慕容辰淵這樣一說,臉上更加像是被打了好幾巴掌異樣,自取其辱,慕容辰淵說的是這個意思嗎?在慕容辰淵心裏麵,她就是這麼的不堪?
顧成君雙唇哆嗦著,張著嘴卻是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隻有你答應嫁給慕容焱這一件事,剛剛在宮宴上本王已經說明白了,這是你的選擇,你既然喜歡,那就沒有問題。”
慕容辰淵依然是淡淡的言語,不冷不熱的陳述事情。
“我的選擇?的確是我的選擇,隻不過是因為我不是白傾鸞,所以你就懶得幹預,巴不得我不纏著你而已。”尊重她?顧成君嘴角帶著冷笑,這根本不是什麼不幹預她,不過就是懶得理她而已,當她真是不懂慕容辰淵心裏麵的想法嗎?
“本王並沒有這樣的想法,你若是一定要這麼理解,本王無話可說。”慕容辰淵懶得解釋太多,也沒有什麼可以解釋。
“沒有?如果真的沒有區別的對待的話,為什麼當初白傾鸞要嫁給慕容焱的時候,你要出手阻止,你要讓慕容焱在白傾鸞心裏麵地位盡毀?辰淵,你這麼掩飾,你以為就能騙得了我嗎?”
顧成君語調冷到了冰點,說什麼沒有這樣的想法,不是沒有想法,而是她做什麼都沒有關係罷了。
“白傾鸞是不知道慕容焱的為人,成君,你是不知道嗎?”慕容辰淵眸中閃過厲色,冷冽異常的望著顧成君,“成君,你和白傾鸞是兩個人,你不必處處和她比較。”
“為什麼我不能和她比較,我有什麼比不上她嗎?白傾鸞有的,我沒有嗎?為什麼我不能和她比呢!”顧成君嘶聲的質問著,白傾鸞有什麼是她沒有,白傾鸞有什麼是她比不上的嗎?為什麼兩輩子了,她還是這麼難將白傾鸞從慕容辰淵心裏麵剔除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