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傾鸞就是白傾鸞,你就是你,完全不一樣。”慕容辰淵眉心有些刺痛的皺了皺眉頭,有些話,他說再多也沒有任何的用處。
“沒有什麼不一樣的!”顧成君厲聲反駁,整個人渾身陰鷙著,“什麼慕容焱的為人?我嫁給慕容焱和嫁給別人有什麼區別,無非都是一樣的,你想困住我,讓我成為任你擺布的木偶,那是不可能的。”
顧成君獰聲著說道,與其到時候讓慕容辰淵擺布,困在一個地方,或者安排她嫁人,還不如現在這樣,他們互相爭鬥,至死方休。
“你開心就好。”看著顧成君這失控的樣子,慕容辰淵良久之後,才淡淡的回話,“但願你不會後悔。”
“後悔?我有什麼可後悔的,慕容焱起碼會幫我解決欺負我的人,比起攝政王你的言而無信,他對我更好,不是嗎?”
顧成君陰惻惻的說道,這話無疑就是對慕容辰淵挑釁了。
欺負她的人,說的不就是白傾鸞嗎?
“本王何來言而無信,成君,本王答應你哥哥照顧你,但是,並不是答應娶你。”慕容辰淵又是冷著臉的說道,顧成君已然已經沒有理智了,“還有,慕容焱是本王的敵人,你若是成為太子妃,就是已經選擇和本王敵對。”
選擇和他作對?
“攝政王的意思是,以後連我也要對付了?”顧成君呼吸微滯,笑的充滿了諷刺的問。
她現在還有什麼可以選擇呢?她什麼選擇都沒有,慕容辰淵早已經將她放棄了,早已經不信守承諾了。
早已經被白傾鸞迷的忘記了他們的目標,也早已經忘記對她哥哥的承諾了。
“本王以為,你選擇了慕容焱的時候,已經知道了。”慕容辰淵望著顧成君,直言道。
“是啊,我一直知道,為了白傾鸞,你可以什麼都不管,你可以忘了你滅族之仇,可以忘了我哥哥是因為什麼而死,我為什麼會坐在這張椅子上。”
顧成君仰頭一笑,望著慕容辰淵的雙眸既是帶著恨意,又是帶著不甘。
“成君,這些話本王不希望再聽到,也不希望你再說。”慕容辰淵陰沉著臉,隱隱的壓著怒火,仿佛風雨欲來的大海,隨時都會掀起驚濤駭浪。
“為什麼不能讓我說,是因為我說的話說中了你心裏麵的痛處,說了別人不敢說的,所以你現在惱羞成怒了嗎?”
顧成君咄咄逼人的質問著,憑什麼不讓她說呢,她說的哪裏說錯了。
“成君,你若是要說這些,本王恕不奉陪了。”很快,慕容辰淵就恢複了冷靜,臉上毫無異樣的跟顧成君說道。
“我還沒說完,攝政王你急什麼,還是你想我和你在白傾鸞麵前說說,說你們兩個是不共戴天的仇人?”
顧成君望著慕容辰淵,根本就沒有讓他走的打算,她還沒說完呢,他走什麼走!
顧成君的威脅一出,慕容辰淵又止住了腳步,而在不遠處的白傾鸞看到這一幕不禁皺了皺眉頭。
慕容辰淵剛剛明明是想要走的,但是卻突然停了下來,這個樣子倒像是被顧成君威脅了一般。
慕容辰淵向來是個不受威脅的人,顧成君說了什麼,讓慕容辰淵不得不聽話停下來呢?
白傾鸞越發的覺得顧成君剛剛說的話是真的,越發的控製不住覺得,有什麼是關於自己不能知道的秘密。
內心像是有兩個小人在打架,一方麵是讓自己理智一點,一方麵又不可控製的想著顧成君所說的話。
“看來成君和攝政王真的很多不為人知的秘密。”這時候,慕容焱走了上來,聲音在白傾鸞的後方響起。
聽到這聲音,白傾鸞煩躁的心情更加不好,一點都不打算理會慕容焱,轉身就走。
“攝政王妃為何走的這麼急,你和本宮雖然做不成夫妻,可是現在也是親戚一場,聊兩句應該沒問題吧?”慕容焱又黏在白傾鸞的身邊,故意惡心白傾鸞的說道。
“當然有問題,看著一坨屎,我覺得沒有聊的欲望。”白傾鸞扯著嘴角,一臉冰霜的回答。
一坨屎?
縱使慕容焱料想到白傾鸞不會給自己好臉色,但是慕容焱被白傾鸞的話惡心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