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我是奸細?(1 / 2)

什麼?我是奸細?

“我的寶貝情人,你終於回到媽咪身邊了,唔……想死我了,來!讓我啵一下。”正在逗剛從大牛那兒要回的已經長大許多的情人的水若突覺背脊一寒。

可惡呀,難不成又有什麼人在背後說她壞話麼?

甩甩頭,水若繼續輕薄情人。“情人呀!媽咪最近收了一個幹女兒叫小白,你們一定要相親相愛哦!你是哥哥,所以一定要好好照顧你的妹妹喲!”不經大腦,她就把狗和鴿子配成兄妹了。

情人依然滿有狗格的理也不理水若弱智的要求,那模樣不知咋地更像龍禦了。

此時妍兒神色不好地走了過來,身後跟了李邦,同樣一臉凝重。

水若一瞧他們過來即丟下情人,蹦到妍兒身邊笑得曖昧,“妍兒,怎麼了?一臉委屈,是不是李小人欺負你了?我幫你修理他。”說著她挽起衣袖做勢就要揮拳上去。

“小若。”

“君姑娘。”

兩人無奈對視一眼,一臉嚴肅,硬生生打住了水若的笑臉。

“出什麼事了?”

李邦開口,“王爺請您去撫塵樓,還有帶上你的什麼彎刀。”

“妍兒,麻煩你把那把掛在內寢的彎刀取來。”水若支開了妍兒,轉頭盯著李邦,此刻她再也看不到任何嘻戲之色,“李邦,你說吧!到底出了什麼事情?”

“有人指證你是軍中的奸細。”李邦不違言,相處多日,他也了解她的性子,她不會懼怕這種情況,隻是少主那兒……

黑眸暗下,“我知道,該來的躲不過。”

“小若,是這把刀吧?”妍兒回來,手上拿著那次獵憲贈予的彎刀。

“謝謝,沒錯,是這把。”水若衝她一笑,“別擔心。”

“小若,你……”妍兒拉往水若的手,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沒事的。”她拍拍妍兒的手,轉身離開。錯過李邦時,她低語,“你要保護好她。”

李邦一愣,即道,“我發誓。”

“好。我們走吧。”

兩人一起離開了禦心宛。

李邦一路上心沉甸甸地。雖然向來水若愛捉弄他,但她善良活潑的性子讓人不喜歡都難。他突然拉往她。

水若回頭,“怎麼了?”

“你……”關心的話卻怎麼也說不出口,“小心。”

水若回以一笑,“放心。我還等著做你們的媒人呢!”

李邦盯著她半晌,輕輕一歎,不好意思地放了手。

“走啦!二愣子!”

水若轉身看向那條長長的走廊和前方高高的古樓,心底升起一絲酸澀,腳步似也越來越沉,越來越重。不知道那樓中等待她的是什麼?

嗬,人全都到齊了,的確是看好戲的場麵。

水若從容地踏入大廳,雙目對上正座上那雙冷淡無波的黑眸時,胸口猛地一窒,整個人緊繃起來。周圍別有深意的眼光,興災樂禍的表情,都不能撼動她半分。偏偏他的一個表情一個動作,都可以讓她心襟動搖,不能自己,擊毀她的鎮定。

這個眼中沒有絲毫熱度的男人,是昨夜還在她耳畔溫言軟語,對她百般愛憐疼惜的人嗎?到底什麼樣的閑言碎語令他一夜之間就翻臉無情的模樣?這場仗還沒打,可能她已經輸掉了一半。

她移了目光,落在呈在朵案上那隻已死的小白鴿上,走上前驚呼,“小白怎麼會在這兒?它怎麼死了?”這些人為了整她連一隻鴿子也不放過嗎?!

龍禦無視她的詢問,開口回答的是永沁,她坐在一旁,活像審判官,一副享受淩辱的快樂模樣。“各位已經看到了,她已經主動認了這通敵的白鴿,這個應該勿需再問了吧!”眾人應聲點頭,“君姑娘,這鴿子是你的。那它身上的小字條應該與你脫不了幹係吧?”

水若瞥見一旁的字條,臉色倏地蒼白。這究意是怎麼回事?

“就這個,你們說我是奸細?”

“還不隻呢!是吧,秋梅,付萍。”永沁下巴點了點站在她身旁的兩個女人。

“到底這是怎麼回事?”水若半吼道。她的模樣一點不像做了虧心事的樣子,這讓兩心裏有鬼的女人瑟縮了一下。

“君姑娘,你先別急。聽完了再說不遲。”雷馳心也向著水若,不忍見一個天真的女子被逼到如此。隻是令他納悶的是,為什麼龍禦不出聲幫幫她?!

接著林付萍和王秋梅又重敘了一遍。水若難以置信地白了臉,泛紫的唇發出重喘。

怎麼會這樣?她還以為這些偶然脫軌的際遇不會被人發現,如今卻無端被渲染成這樣,甚至給她冠上一個通敵賣國的罪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