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掛了電話,秘書忙問:“怎麼樣?”
纖君簡言意駭:“忙,沒時間見我,先預約著,年後再通知我見麵。”
秘書頓時萎了,這種說辭一般都是推辭,就是沒興趣合作。
纖君一邊按出號碼一邊說:“這才第一個,現在泄氣太早了。”說完她就把手機放到耳邊,嘴角同時掛上職業化的微笑,“你好,請問是方一集團孫總的秘書嗎?我是高橋商務部的薑纖君……”
一個上午,纖君不知道做了幾次自我介紹,重複了幾遍同樣的話,口幹舌燥到不行:“水,水。”
秘書連忙送上茶杯,纖君一口氣喝了半杯,長呼一口氣,說:“總算有個人願意見我了。”
秘書眼睛一亮:“是誰?”
“永裕集團的許總。”纖君低頭親吻一下胸口別著的鑽石胸針,嘴角一勾,又是意氣風發,“準備準備,午飯後就去見許總。”
見麵的地方是許總定的,在高爾夫球場——商務人士最喜歡的的洽談公務的地方之一,纖君沒有任何疑慮,隻帶了秘書赴約。
然而到了才發現,許總不是一個人,他身邊還有一個刑總。
是不是有點耳熟?
就是Sirius慈善晚宴上,那個約纖君去他公司簽合同的老總。
後來纖君當然沒有去簽約,隻讓一個男同事帶著合同去了一趟蒙亞,蒙亞找了一堆牛頭不對馬嘴的理由,拒絕了簽約。
這在纖君的意料之中,她在商務部這幾年,見多了想借合作揩油占女同事便宜的人,形總不過是其中之一,她沒怎麼放在心上,直接把這件事翻篇,沒想到今天竟然有遇到了這個形總。
許總倒是客氣,先打了個招呼:“薑副部來了。”
纖君微笑:“許總怎麼沒有告訴我形總也在?我的禮物隻準備了一份,看起來好失禮啊。”
許總擺擺手:“不用管他,他不請自來,晚餐我都不準備他的份。”
形總又用那種貪婪的目光在纖君身上遊走一圈,在她又白又細的雙腿上停留尤其久。
纖君倒是還能維持麵不改色,但他的目光實在太赤-裸裸,秘書都看不下去了,可她也知道這種情況不合適說什麼,隻能咬唇忍了。
形總舔了下嘴唇,回頭對許總說:“姐夫,你這樣我可是要跟我姐告狀的。”
許總竟然是形總的姐夫?纖君挑了下眉,委實是意外。
許總拍拍他的肩膀:“開玩笑的,還能少你一頓飯不成?”
而且還是關係不錯的姐夫小舅子關係,纖君心中下好定論,並且預感今日之行,不會太順利。
許總揮了揮球杆:“薑副部,會打高爾夫嗎?”
纖君將手中的文件和包遞給秘書,從球童手裏接過球杆:“和許總的技術比不了,但應該還能進洞。”
形總陰陽怪氣地嗬笑:“薑副部當然能進洞,薑副部的‘那個洞’,多的是人想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