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濺林家(1 / 2)

血濺林家

萬俟梟快步回了林家,林家此刻還處在一頭霧水狀態,誰都不明白啞女好好的怎麼就背著少爺衝出去了。隻有三個心頭陰謀設計者心裏清楚那是怎麼回事,但當著別人的麵卻假裝得什麼都不知道似的,還故作驚訝了一番。張氏更是一臉急切的命家丁去追回少爺,免得啞女對少爺心懷惡念。這一記栽贓連她自己都覺得真是太妙了。到時候林景辰死了,就可以推給那啞巴,現在誰都知道是啞巴把林景辰帶走的。要是死在外麵,那啞巴肯定脫不了關係!

萬俟梟回到林家時,林家翠煙嫋嫋,正在準備晚飯。

她沒有像往常那樣走大門進入,而是翻牆進去了。

對於張氏此時的心裏小算盤,萬俟梟是揣測得清清楚楚,她現在玩明的是絕對不可能扳得過張氏的。不過她萬俟梟從來就不是拘泥形式的人,明的不行就來暗的,什麼栽贓陷害,入室搶劫,殺人放火,毀屍滅跡的,她向來擅長。

愚蠢的張氏,要怪就怪她低估了萬俟梟心狠手辣的陰毒程度。在她眼中,一直以為萬俟梟是個柔弱的頂多有那麼一麻麻小聰明的啞巴丫頭,從來沒想過萬俟梟根本就一殺人不眨眼的劊子手。

晚上,眾家吃了晚飯,當濟州萬家燈火漸滅時,林府也早早的陷入了熟睡中。黑夜下的安謐,仿佛有一隻無形的手,在撫摸著眾人,讓所有人都陷入深深的沉睡。

張氏是被一盆冷水給潑醒的。

張氏一被潑醒馬上就條件反射的要尖叫,卻被人更快一步用抹布堵住嘴。

萬俟梟伸出食指比在唇邊,朝她“噓……”她笑得彎彎的眉眼看在張氏眼裏卻覺得陰森可怖。

她拿著刀子,在張氏皮膚皺起的臉上比劃了幾下,刀刃貼著她的臉頰慢慢滑過,張氏嚇得直抖,臉上的粉就被刀子一點點刮下,簌簌的落在身上。

萬俟梟似乎是覺得沒意思了,挪開刀子,眼看著張氏鬆了口氣的時候又突然一刀紮到了張氏肩膀上!

張氏頓時疼得大叫起來。可是嘴巴被堵住,她隻能“唔唔”的悶叫,被五花大綁在椅子上的身子直扭動。她越扭,肩膀上的傷口越發的血流如注。

萬俟梟朝她嘿嘿一笑,露出一排白森森的牙齒。她比劃著刀子在她胸口心髒的地方畫圈,似乎在考慮要怎樣將她的心髒挖出來。張氏嚇得麵無人色,在萬俟梟突然刀子一抖的時候嚇得眼睛一步,慘嚎一聲,然後屎尿齊下,自己頭一歪就昏了過去。

萬俟梟捏住鼻子冷笑一聲,收了刀子不跟她玩了。她順手在桌上的罐子裏抓了把鹽灑在張氏的肩膀傷口上,然後看著張氏昏過去又疼得醒過來,然後疼得尖叫不已,瘋狂的扭動,老臉跟抽蓄一般的扭曲著。

萬俟梟不跟她玩了,轉向張氏邊上的椅子那,“啪啪”兩巴掌打醒了張築透。張築透一個激靈醒來,一看見眼前的女人是萬俟梟之後,頓時來了底氣“死啞巴你做什麼!還不快放了大爺!大爺到時候心情好饒你不死,說不定收你做個小妾……臉雖然壞了,但身材倒也不錯,關了燈到底還是不錯的……嘿嘿嘿嘿”

“啪啪”左右開弓,萬俟梟抽得張築透臉頰腫得老高,倒成了名副其實的張豬頭。

清脆的聲音驚醒了另一邊的張玉茹,她“啊”了一聲,有些莫不清楚狀況的傻傻看著眼前,不明白自己怎麼到了姨媽的臥室了。

萬俟梟指指邊上疼得死去活來的張氏,張築透和張玉茹呆了呆,然後立馬蔫了,知道這次事情大條了,沒那麼容易善了了。兩人都嚇得禁了聲,好一會,張築透換了副謙卑的口氣跟萬俟梟說話:“你……你想怎麼樣?”他咽咽口水。

“你猜……”

“你不是啞巴!你會說話!”張玉茹第一個尖叫起來。

“篤!”萬俟梟手上刀子飛出,擦著張玉茹的臉險險飛過去,紮在後麵的牆上。

張玉茹臉頰慢慢出現一道傷口,血液慢慢流下。

“啊!啊啊!毀容了,毀容了!”張玉茹尖叫起來,拚命扭動。

萬俟梟本想狠狠虐一下張築透的,畢竟這個男人比張玉茹惹人厭得多。可是張玉茹實在太吵了,萬俟梟被她尖叫得火大,拔出刀子,狠狠在她臉上劃了幾刀。

然後世界安靜了。

張玉茹受刺激太大,昏死過去。

那邊張氏的哭嚎申吟也漸漸弱下去。萬俟梟轉身麵對張築透。

她陰森森的笑,張築透欲哭無淚:“啞巴姑娘,我,我沒有得罪你吧?我,我向來隻針對林景辰那個傻子的……啊不不,你別,別,我不欺負林景辰了,不欺負他了還不行嗎?你別殺我啊!”

“不欺負了?”萬俟梟因為太久沒說話,聲音有點沙啞,在黑暗與恐懼的空間中聽起來更像是來自地獄的聲音。陰冷,無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