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
蘭絹去了聶忻宸的公司,不過不是找他,而是找秦風。
他是聶忻宸多年的助理。三年前藍穆雪救了聶忻嗔,對秦風也有大恩,曾經在一場地震中同樣把秦雲的母親從碎石中拉出,得以保命。
秦雲始終欠她一個天大的人情。
“現在該是你報恩的時候了。”蘭絹環抱雙臂站在電梯裏陰森一笑。
聶忻宸早晨說他會去美國一星期談個合作項目。所以她大可以去早點解決那個女人。
蘭絹來到辦公室找秦風,問他要帝王公寓的鑰匙,說自己有私人物品丟在那了,結果秦風說要幫她去拿,而且還說鑰匙要經過聶總同意才能給她。
蘭絹逼秦風把鑰匙給她,說出什麼事她來說。
秦風打電話給聶忻宸,但電話通的沒人接。
當年欠藍穆雪這麼大恩情,無奈之下,秦風隻得把鑰匙給了蘭絹。
蘭絹拿到鑰匙後,就出了大廈。
秦風趕緊又電話給聶忻宸,電話接通後,他把事情都給彙報了。
聶忻宸怕藍穆雪知道他和蘭絹曾經的事,心急如焚,加上本就在新婚之夜丟下藍穆雪而覺得非常愧疚,於是在趕往機場的路上又調頭朝帝王公寓駛去。
帝王公寓——
藍穆雪一夜沒睡,整個在麻木和絕望中度過。她無父無母,本以為聶忻宸是她的依賴,卻沒料到他把她當玩物。
曾經的誓言全都變成了笑話。她居然淪落為他的情婦!不,甚至連情婦都不如!
從天堂跌入地獄的感覺叫她生不如死!
砰!
門這時候開了,藍穆雪以為是聶忻宸,在角落蹲著沒有抬頭。
“蘭絹!”
一道陰狠暴力的撕叫聲在她耳邊響起。
藍穆雪剛抬頭就看到蘭絹把她一把揪起朝牆上推去。
啪啪!
隨之而來是兩個大耳刮子,藍穆雪的臉頓時就腫了起來,火辣辣的痛感襲遍全身。
她捂著臉吃驚而驚訝的看著眼前這個和自己張的一模一樣的女人!
想到是這個女人搶了她的位置和丈夫,她死死的盯住她,就像看著一麵鏡子裏一個另外麵目猙獰的自己。
“你到底是誰?為什麼喊我蘭絹?”
昨晚聶忻宸也說她姓蘭!
蘭絹,她並不陌生,是她的高中同學。
這個女人不僅長相上是個迷,而且居然喚她蘭絹?
藍穆雪激動的一把抓住蘭絹的手,“我叫藍穆雪!你和蘭絹什麼關係?你為什麼要這樣迫害我?我之前被人綁又被禁錮,是不是你一手策劃的?你的目標是聶家,是不是?!”
聽到藍穆雪激動的申討,蘭絹一把甩開她的手,把她重重的推到牆上指著她。
“我和蘭絹什麼關係不重要!重量的是,你以前是聶忻宸的老相好。不要以為這樣糾纏,就可以進得了聶家的門!”說完她風騷的撩撩劉海,“還有,我才是藍穆雪!”
她的直覺告訴她,絕對是這個女人策劃了這一切,並且設計她!一定是她把自己害到這步田地。
“你怎麼能這麼卑鄙?利用一個不認識的人達到自己的目的?還把我送到精神病院?”藍穆雪緊握雙拳義憤填膺的說。
蘭絹兩眼快噴出火,她猛的掐住藍穆雪的脖子,“你以為還能在這住一輩子嗎?你配住在這麼好的地方嗎?你這個野女人!”
“放、放開!”藍穆雪用盡所有力氣推開蘭絹,大口喘氣。
她一點力氣都沒有,從昨天到現在一口東西都沒吃,一口水沒喝。
“說,你是不是昨晚和忻宸在一塊?!”蘭絹咄咄逼人,咬牙切齒的逼問她。
藍穆雪沉默了,她說是與不是都不好。都沒有什麼好結果。
一看她這樣子,蘭絹恨不得把她殺了!
揪住藍穆雪的頭發就朝牆上撞,“你個賤人,把你搞到美國,還能給我跑回來,還能勾引忻宸,你這個不要臉的東西!”
一想到昨夜一整晚聶忻宸都和這個女人在一起,看著這個女人全身衣衫不整,身上滿是聶忻宸作案的痕跡,她就抓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