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江正鳴也看過來,江雲皎一下子捂住自己的脖子,用自己不算太聰明的腦袋飛快地想說辭。
“是、是我自己!我吃飯……我吃飯噎著了!捂著脖子咳嗽的時候掐的,不然怎麼這麼淡……”
說著又看向那工作人員:“你就是鹹吃蘿卜淡操心!盼不得別人好,做什麼都喜歡陰謀論!”
工作人員:“……”
都這會兒了,見江雲皎還如此執迷不悟地護著家暴狂,他也有些不服氣。
“既然沒有家暴,為什麼才結婚五天就要離婚?”
說著一頓,“是不是他用離婚威脅你的?不要怕,大膽地說出來!在這裏有人給你作主!”
江雲皎狂躁了,柳眉倒豎,杏眼瞪的圓圓:“做什麼主!你事兒怎麼那麼多!”
江正鳴看向曲意:“你倆要離婚?”
曲意低頭:“……我沒有。”
腦袋耷拉著,瞧著竟有幾分委屈。
江正鳴就知道,這小子這麼喜歡自個兒閨女,怎麼可能會離婚!
肯定是這個不孝女!
巴掌頓時就呼在了還在和工作人員叭叭著的江雲皎後腦勺上,江雲皎捂著腦袋回頭看過來。
“還學會始亂終棄了啊?把人家吃幹抹淨還騙人家結婚,這會兒想踹了人家?我告訴你江雲皎,隻要我沒死,女婿就他一個!”
江雲皎:“……”
她看向曲意,想拽他袖子又不敢,眼巴巴道:“曲、曲意你說句話啊……”
說完還擠了擠眼睛。
意思很明顯,難道你不想離婚嗎?
對於江雲皎的擠眉弄眼,曲意視而不見,“江……阿皎,爸有心髒病,我們就不要氣他了。”
因為那場大夢裏,江正鳴就是死於心髒病複發,所以當曲意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江雲皎頓時不說話了。
但是看向曲意的目光有些忐忑。
覺得自己實在太糟糕了,連這點兒小事都辦不好。
因為這一家人都說男方沒有家暴,而江雲皎身上有沒有其他傷痕,這事兒就這麼了了,甚至還批評了離婚處工作人員幾句。
導致一行人出來的時候,工作人員一直瞪著曲意。
感受到這人視線的曲意偏頭看了他一眼。
那人磨著牙問道:“既然沒有家暴,之前不為什麼解釋?”還故意挑釁他!
曲意:“清者自清。”
工作人員:“……”
看著一家三口親親熱熱上車離開,工作人員好像明白了。
什麼清者自清!
分明是這狗逼男人不想離婚!
看那老丈人,明顯很喜歡這個女婿,鬧到局裏來,肯定得請家長來,有著老丈人撐腰,這不就沒離婚麼!
呸,真狗!
……
江雲皎看著闊別許久的江家別墅,眼中閃起了淚光。
江正鳴心大,根本沒注意到,一下車就朝家裏頭走去。
曲意看著憋淚的小姑娘,抬手拍了下她的腦袋,“走了。”
“啊、哦哦。”小姑娘用力將眼淚憋回去,朝曲意笑了笑。
一進門,就迎來了江正鳴審視的目光。
當然,審視的對象是江雲皎。
“說說吧,又想整什麼幺蛾子。”
江雲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