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了笑，眼神清亮，難得沒有戲謔，沒有揶揄，隻是幹幹淨淨地看著她。
“不會……是我吧？”蘇梨兒覺得有些荒唐。
“是你。”秦城陽道。
蘇梨兒推了他一把，“別鬧，我沒有印象。”
秦城陽盯著她看了兩秒，才伸手將她重新按進了懷裏，“我確定是你。在遇見你的時候我就覺得熟悉，加上我的病症沒有對你發作，之後就開始查當時出入殷家的人。殷肅端對你的到來印象深刻，他當時害怕你壞了他的好事，但殷若塵有不舍得趕走你，所以當時隻有你在殷家。”
蘇梨兒怎麼也沒想到她和秦城陽還有過這麼一段，震驚的同時又有些甜蜜，忍不住抬頭再次確認道：“你真的沒騙我？”
“我永遠不會騙你。”他道。
兩人的目光在空中交彙，瞬間點燃了蘇梨兒心裏的星火。
胸腔裏有什麼感覺似乎要破空而出，滿滿當當地將她全身燃燒。
她突然又想到了一件事。
“所以你……”蘇梨兒抿唇，懷疑的神色在秦城陽臉上停留，手指顫了顫，想到了一個可能性。
薑清池……是有點像林歡的。
是不是因為這一個特點，才讓薑清池有了靠近秦城陽的機會？
也就是說秦城陽從頭到尾喜歡的人都是她？
她不敢問，這個想法太矯情，也太自大了。
“隻有你。”秦城陽突然開口，低聲道，“你沒猜錯，從頭到尾……隻有你。”
蘇梨兒一震，全身因為這三個字而酥麻，腳趾蜷縮，低頭埋進了秦城陽的胸膛，直到感受到的他的衣襟有些冰涼，才發現自己已經滿臉濕潤。
她控製不住自己的眼淚，隻覺得心裏一半是疼，一半是喜悅，冰火交雜，說不出的悸動。
原來在她不知道的時候，她和秦城陽的生命就已經有過這樣的交集。
“城陽……”蘇梨兒伸手攥著他的衣擺，突然又輕輕笑出聲來。
秦城陽抱著她的力度加重了，輕輕抵上她的額頭，墨色的瞳孔裏是一片攝人心魄的暖意。
“我在。”
她又哭又笑，輕聲道：“我覺得自己現在像個瘋子，但是……”
蘇梨兒抬頭，吻上秦城陽的唇，一觸就後退，剛哭過的眼睛水光四溢，通透而明亮。
“我還是想告訴你。我愛你。”
秦城陽瞳孔微震，不等他有所反應，蘇梨兒再次欺身上來。
“很愛很愛。”
……
蘇梨兒出房間的時候，情緒已經平穩了，雙唇紅腫，腿腳也是軟的，開始質疑自己為什麼要作這份死，沒事去撩撥秦城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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