釋酷龍慢慢悠悠地接過衣服,秀氣的眉毛動了動,想了數秒後,眨眼疑惑地問:“怎麼自我安慰?我沒有弄過那些亂七糟八的事耶。”
聞言,夏雨天驚了一下,然後白他數眼,鄙視道:“會打麻將吧?盡量自摸,多放炮就可以了。”
更一愣,“打麻將?不會。不過我打人、砍人、殺人,很會。”看,聽,多誠實的好男人啊!
某女臉一抽,氣得吐血,黑下臉推著他向門邊去,很不耐煩地說:“自摸和放炮,你自各回房專心致誌地琢磨琢磨。”說完使勁一推,硬是將還光著身子的釋酷龍推出了門。然後‘哐當’一聲,無情的把門關得密不透風。
看著關得死緊的門,釋酷龍的心頓時五味雜陳。扭扭頭,始終抱著一線希望,對著緊關的門哀求地說:“那種自我安慰我是第一次啦,沒有經驗我會緊張的。雨天,你好歹出來一下,手把手的親自教教我嘛……”
屋子裏的人不說話,緊捂住耳朵,伸出舌頭對著門的方向做起鬼臉。這種事都不會,還好意思說出來。丟臉。
隔著門說了許久也不見動靜,終無奈地搖搖頭,抱著衣服欲求不滿地走進自己的臥室,倒頭失魂落魄地躺在床上。哎,你為什麼要拒絕我呢?我是釋酷龍耶,我是酷龍山寨的少寨主耶,我更是俊俏秀美、麵如冠玉的無敵花樣美男子耶!過了這個村就沒有這個店耶,我都放下響亮的身份和驕傲主動向你投懷送抱了,你理應是求之不得、迫不及待的接受我才對,沒有理由拒絕耶。難道是我操之過急?還是……想不通,一萬個想不通。
門外的人終於走了,耳根終於清淨了。夏雨天悶聲倒在床上,鬱鬱不樂地想著。哎,死恐龍,欲求不滿的滋味不好受吧?被人拒絕的滋味不好受吧?你不要怪我,要怪就怪不夠天時地利人和……想著想著,疲倦的眼忽一閉,速速沉醉於夢鄉……
隔壁房間住的是龍旋,他沒有多少表情的俊朗臉龐含著似有似無的憂。站在窗邊,腦海裏不時地閃現出他們親吻的畫麵。嘴角忽然揚了揚,自嘲地笑了笑。嗬,想這個幹嘛?可能是許久沒有碰女人了,所以才想起這個畫麵吧。
天幕降臨,月色撩人。該睡覺的都睡覺了,可某間房裏的兩個人好象還沒有入睡的意思,似乎還有些活動,別有情趣的,少兒不宜的。
“爺。”冷若推開門,輕輕關上,回頭含情脈脈地看著他,細語柔聲地喚著他,心裏軟軟甜甜的。進幽府多日了,今天晚上是爺第一次喚自己來侍寢。爺,冷若好開心,冷若愛你。
屋子裏的燈光朦朦朧朧。龍旋轉過身,一雙飽含欲火的眼睛直直地看著她,似乎在提示她該做什麼了。
冷若情深意濃地凝視著他的黑眸,嬌豔欲滴的紅唇微一動,抬手緩慢而有序的輕解起衣衫。
輕舞飛揚地解開了一件、兩件……熱情甩開紅豔豔的肚兜,直到自己一絲不掛。脫下鞋子,細語無聲地走至他麵前。傾身挨進他,踮起腳尖,送上自己香香甜甜的紅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