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男之戰
看到釋酷龍扛著她的堅決在乎樣,丁遊君不由得一驚,立即拿起黃瓜‘哧哧哧’地吃起來。香腸嘴,我以前太低估你的魅力了,從現在起,我要對你多加了解,從新評估你的潛在魅力。
被他扛得透不過氣了,夏雨天猛踢雙腳,不耐煩的給釋酷龍做起思想工作,“放我下來,有些事是不能強求的。是你的就是你的,不是你的就不是你的,你看開點。更何況來日方常,你又長得一棵蔥,還怕破不了身嗎?乖,聽話,別讓整天吃黃瓜的人看笑話。”
聽她說得勉強有理,釋酷龍嘴巴一翹,垂頭喪氣地將她放下地,“那好吧,我們改天再做交配的事。”
聞言,下雨天嘴巴一歪,差點站不住腳。死恐龍,我真有些鄙視你了,思想咋就不開竅呢?破身怎麼比我還猴急?難道你耳睹目染,被我傳染上了?若真是這樣……呃,我這過失可大了,以後真得注意點,在你麵前我得好好矜持一番,改變一下我的形象和氣質了。
聽到交配二字,黃瓜吃得正歡的丁遊君不由得‘噗’一聲,將嘴裏的黃瓜渣滓全都噴了出來。暗自佩服著,賊就是賊呀,說的話俗氣得那麼有特色。
好巧不巧,某男噴出的黃瓜渣滓不偏不倚地噴了某女滿臉。
夏雨天萬不料剛一落地就遭到如此大的‘禮遇’。憤恨地抹一把臉上的黃瓜渣滓,怒不可遏地瞪著犯罪份子。咬牙一字一頓道:“擰你個麻花攪攪,竟敢噴老娘的‘如花’臉?”好可惡的家夥,折騰了大半天才化出來的‘如花’狀,就這樣被他輕而易舉地毀了。嗚嗚……自己連睡覺都沒舍得擦呀。
見到自己噴出來的傑作,丁遊君擺擺手,趕忙抱歉地解釋,“夏雨天,這純屬意外,我可不是有意的。”說完,十分不舍地甩開手頭沒吃完的大半截黃瓜,騰出兩手邊說邊摸向她的臉,“來來來,我對你負責,讓我給你的盤子臉做做清潔。”
眼看丁遊君的手就要摸到她的臉了,釋酷龍可急了。他左手閃電一伸,右手迅疾一抬,迅速將那雙不懷好意的手鉗製在自己手中。冷言恨道:“醉翁之意不在酒,我看你鐵定是故意的。為了掩人耳目,將她的特色臉蛋噴得髒髒,然後再打著做清潔的幌子借機摸她的臉蛋吧?哼,虧你還是遊俠,沒想到頭腦裏竟裝著這麼齷齪的想法。”想打雨天的主意,想吃雨天的豆腐,沒門。
“啊?真的呀?黃花遊蝦的思想居然這麼複雜呀?”聽到釋酷龍分析得頭頭是道的話,站在兩人正中的夏雨天驚訝地說。隨即借著白色月光,揚頭仔細地瞅著丁遊君的俊逸臉龐。
皺眉看了許久,終於自我陶醉的得出結論,“人靠衣裝,美靠化妝,女人漂亮不得。我今天就稍微打扮了一下嘛,沒想到你們就對我夢索魂牽,都對我圖謀不軌的。嗬嗬,看來我還是挺漂亮的。”哈哈哈,心裏美死了,自信心猛衝雲霄。
此言一出,丁遊君和釋酷龍的嘴角同時抽了一下,異口同聲道:“對你夢索魂牽?對你圖謀不軌?沒那麼嚴重啦。”音落,四手相纏的兩男對看一眼,對兩人之間的默契程度表示驚訝。
萬不料剛剛猛衝雲霄的自信心瞬間就被他們的那句默契言語打擊得直線掉地。她臉色‘嗖’一黑,冷哼一聲,悶氣地扭頭往自己的房間走,“我走了,不理你們了。一點也不懂察言觀色,讓我滿足一下下的虛榮心要死呀?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