喧國王爺
西門靳匆匆忙忙趕到牢房,看到的便是小離以一種非常自保的姿勢卷縮在牆邊,渾身上下的衣服,可謂是衣不蔽體。滿身的傷口都發腫潰爛,流著惡心的膿。頭發毛毛燥燥的散亂在地上,整個人看起來落魄可憐的沒話可說。
西門靳輕輕的打開牢門,走到小離身旁,用自己的外衫包裹到她身上,然後將她從地上抱起來,護在懷裏,一切都做的是那麼輕,輕到幾乎不可察覺。
小離,你到底要做什麼?怎麼可以讓自己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走出長長陰暗的牢道,西門靳對著跪在腳邊的人狠狠的一腳,將其踢的飛了出去,狠狠的撞在遠處的桌腳上,那人當時就痛的暈死了過去。
“將這裏的人全部處理掉。”西門靳的聲音冰冷的出奇,雙目寒光四射,全身都被一股殺氣所籠罩,鎮的眾人連一句申辯的話都不敢說,渾身抖得如篩糠。
他們何時見過如此這般的王子,冰冷殘酷,如來自地獄的修羅,輕易的便可置他們於死地。
說完絕殺令,西門靳抱著小離走出了靜王府的牢獄,穿過長廊院門,直接出了靜王府。
在王府富貴大氣的大門口,西門靳將小離安置到軟轎裏,然後,他看到了匆匆從外麵趕回來的塞月。
塞月騎著一匹高頭俊馬,“噠噠噠……”的跑到離西門靳不遠的地方,翻身下馬,滿臉滿身都是難掩的喜悅。她興奮的撲入西門靳的懷裏,一聲“哥哥”後,竟然已經哽咽的說不出話來。
其實,塞月因該叫西門靳表哥的,可是她卻固執的認為叫哥哥才可以和西門靳更親近。這樣時間一久了,大家也就習慣了。
“塞月,你太胡鬧了!”西門靳板著臉將塞月從自己的懷裏推出來,冷冷的冒出這麼一句話,便躬身進了一旁的軟轎。心疼的看著睡在軟塌上的小離,替她將頭發攏到腦後,然後又把她抱入懷裏才吩咐了起轎,他又重新說了一句話,隻是聲音已經沒有了原來的冰冷,很平靜很平靜,“若還有下次,我便不會顧及情誼了。”
轎子外的塞月聽到這句話,差一點當場被氣暈過去。這還是疼她寵她的哥哥嗎?這還是為了她高興,不昔晝夜兼程的趕路,隻是為給她帶回一句生日的祝福的哥哥嗎?這還是……
那麼多那麼多美好的過去,難道真的就不存在了嗎?
哥哥
不知道到底睡了多久,當小離終於悠悠轉醒的時候,看到的是輕紗縵帳和坐在床邊,胡子已經長出好多的西門靳,如此的不修邊幅,卻也絲毫未減他的俊美無儔。
小離就這麼盯著西門靳,即不出聲也不動,用眼光描摹著他的輪廓,西門靳簡直可以稱的上是上帝最完美的作品。他的五官不管是單個看還是拚湊到一起看,都是那麼的無可挑剔,恰到好處。皮膚比生為女人的小離都還要好,直叫人嫉妒。
“醒了怎麼不出聲?”西門靳睜開眼便看到小離眼睜睜的看著自己,難怪剛剛睡著的時候會有一種被偷窺的感覺,真是不好,叫人脊背發涼。
“給我到杯水吧。”小離並沒有移開自己的目光,直直的盯著西門靳的眼睛,她想看到他的心裏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