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靜雅(1 / 1)

顧靜雅

看著靜坐在對麵的女人,小離覺得西門靳的眼光確實不錯。

顧靜雅穿一件白色牡丹綢子散花寬袖衫,下身束著紫色的綢紗百褶月裙,鳳髻霧鬢,頭上斜插菊花含露十二簪,後麵的發絲用白紗係住,不施粉黛而顏色如朝霞映雪,豐姿卓越,人如芙蓉出水,嬌而不俗,嘴角含笑,好一個傾國傾城。

在小離打量顧靜雅的時候,顧靜雅也在打量著她。巧笑倩兮,美目盼兮,腰若細柳,肩若刀削,宛若墨黑的長發如瀑布般隨意流淌而下,一勾紫色水晶發簪嵌在鬢中,後麵的發絲用雪紗束著,手隨意的互相搭著,雖然算不上什麼絕色到也能說是一個美人,尤其是那麼靈動的大眼睛,清澈與深邃最完美的結合。

“妹妹的傷勢可已大好?”顧靜雅的聲音很是溫婉,如風過楊柳,麵是行的笑容端莊高貴,就連手的放法,也無處不彰顯著她的良好的修養。比之於她,小離卻是隨意多了。一手橫放在亭欄上,一手反搭在一手上,支著臉頰,笑嘻嘻的盯著對麵的顧靜雅,腳還在裙角下晃動。

小銀很是無奈的瞅了小離兩眼,她隻能說“這主子很特別,真的很特別。”

“姐姐真漂亮。”小離笑的沒心沒肺,搭拉著腦袋,冒出這麼一句風牛馬不相及的話,到是把顧靜雅說的一怔。隨即才恢複到常態,衝著小離一笑不在說話。

小離到也無所謂。她本就不怎麼喜歡與別人說話,拿起一塊點心往嘴裏一送,“吧唧吧唧”的爵起來。

秋天的陽光照得人渾身懶洋洋的,小離支著腦袋,又有些困了。打了一個哈欠,淚眼朦朧,見到一個綠色的身影越來越近。

“王妃……”那個丫頭行了一禮,便將腦袋湊近顧靜雅的耳邊,嘰嘰咕古,不知道說了些什麼。

小離不在意的將眼光移向別處。非禮勿聽,非禮勿視,她還是知道的。

“妹妹自己隨便,姐姐有事就先回了。”顧靜雅起身,對小離說了一聲便抬頭挺胸,踏著端莊穩重的蓮步步出了湖中小亭。

走進自己的院子,揮退所有的隨侍,顧靜雅再也維持不了那份端莊,提裙,一路飛奔回自己的房間。熟悉的背影,熟悉的氣息,一切的一切都是那麼那麼的熟悉,熟悉到讓她的心都快從心口跳出來,“源。”她停住了腳步,喚著自己日思夜想的人,一個字卻已經讓她哽咽的再也說不出任何一句多餘的話。晶瑩如珍珠的眼淚順著她絕美的臉頰流淌而下,楚楚動人。

“靜兒”瀟明源踏步上前,將自己心愛的女人緊擁入懷,悲喜交加。

拋去掉所有的矜持,顧靜雅踮起腳尖,仰起小臉,深深的吻著自己深愛的男人,一場唇齒與舌頭的遊戲開始。

一室的安靜,隻餘下輕輕的低吟與粗喘,令人麵紅耳赤。

顧靜雅走後,小離沒留多會也回了霧香閣,轉悠一陣,實在找不到什麼事可做,索性打發走小銀,脫掉衣服,爬上床睡覺。

奇怪得很,這兩天也未見到西門靳,本想著有機會問問他到底給她上的什麼藥,功效如此之好,身上的傷口連一點巴痕也未留下,而且好的那麼快。

也不知道靈兒現在在哪裏?安全與否?雖然明知道她應該能保護好自己,可說到底,她終究也隻是一個才十三四歲的孩子,在現代,怕是還躺在媽媽的懷裏撒嬌呢。

沉沉的睡意襲來,小離斜著腦袋便睡了過去。

西門靳站在床邊,看著小離熟睡的容顏,心裏悶的下沉,至今也未找到隱翼王城的入口,他配製的藥丸是解藥卻也是毒藥。這兩天做的事情希望能起到一點作用才好,柳一臣,隱翼王城的曆代泣血暗衛統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