懲罰過後,秦天海派人將連疼帶嚇昏死過去的何晉亨送到了醫院。
然後,秦天海讓手下將何晉亨的住處徹底搜查了一遍,將所有與顧新蕾有關的照片、視頻等都當場銷毀了,這才帶著一行人揚長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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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晨,秦天海的總裁室外麵。
“何小姐,您不能這樣直接闖進去!你聽我說……”秦天海的秘書孫彥妮試圖攔截想要破門而入的何秀莎。
何秀莎一把推開她,斷喝道:“放開!”此刻何秀莎的臉上掛著厚厚的一層冰霜,冷冷的眼刀甩過去,象是能殺死個人,饒是見多識廣的孫彥妮,見此情景也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氣。
孫彥妮不知道這位堂堂何氏集團的千金大小姐今天抽什麼風,不但要硬闖總裁室,而且一下子變得六親不認了,連她這個昔日“老相好”也不認得了,來了就是一副氣勢洶洶的嘴臉。
這時候何秀莎已經一腳踢開了秦天海那道總裁室的硬木門,隨後就大步闖了進來,孫彥妮尾隨而至,站在她身側極度慌張地看著秦天海:“秦總,這……”
秦天海靠坐在大班椅上,神色如常,他衝孫彥妮揮了揮手:“你先出去吧。”
孫彥妮領旨應聲而退,悄悄合上了總裁室的門。
何秀莎雙手抱膀,狠狠地瞪視著坐在眼前的秦天海,那目光恨不能將他生吞活剝。
秦天海絲毫不為所懼,平靜的神態下還掛著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
“姓秦的!你他媽有種是吧?你斷我弟弟一條腿,今天這筆帳怎麼算?”何秀莎惡狠狠地逼問秦天海。
秦天海看著何秀莎那張氣得有些扭曲的秀麗麵龐,冷笑一聲,反問道:“那我小姨子的子宮被他搞壞了,這筆賬怎麼算?”
何秀莎狠狠地吼道:“那是因為她賤!如果不是她上趕著貼上我弟弟,以我何家子弟的身份,怎麼會去招惹她那種賤貨?”
秦天海並沒有被何秀莎的無禮激怒,他身體前傾,拿著一支筆對何秀莎說道:“就算她賤,但你弟弟明知道她賤還去招惹她,你弟弟也夠賤!所以他今天得到這個教訓是應該的。”
“秦天海!你!”氣得渾身顫抖的何秀莎伸出一支手指著秦天海,狠狠地威脅道,“你……你別太得意忘形了!我何家也不是好惹的!”
秦天海淡淡一笑,隨即說道:“那好啊,如果何大小姐咽不下這口氣,那就也斷我一條腿好了,當然前提是,你有本事做得到。”
聽到秦天海冷冷的威脅,何秀莎放下了手,她那對狹長的鳳眼微眯,陰冷地注視著秦天海,然後冷冷笑著點頭:“好,姓秦的,仗著你們秦家今天財大氣粗就可以仗勢欺人是吧?但你記住了一個道理,這世上永遠是風水輪流轉的,你秦家也不會永遠得勢隻手遮天的,今天咱們兩家這個梁子算是結下了,我弟弟這條腿,,決不會白折的,咱們後會有期!”
甩下這句措詞激烈的威脅,何秀莎就轉身摔門而去。
看著何秀莎離去的背影,秦天海麵部略帶玩味地向椅背靠去,他覺得現在何秀莎這副氣勢逼人為弟出頭的樣子倒是蠻可愛的,要是當初相親時她有這麼可愛,也許自己可能就不會故意捉弄她那麼也許兩個人就成了。
轉念一想,不過那樣一來,就沒有顧新蕊什麼事了?
想到這裏,秦天海的目光不由自主地移到案前擺放著的一個像框上,那裏麵鑲著的是新蕊笑意盈盈抱著他們可愛兒子的秀美照片。
拿起那個像框,秦天海放到唇邊狠狠地親了一口,然後喃喃自語道:“這可不行,放棄這個為我生了大胖兒子的假正經,我可做不到……”
顧新蕊在家中,正在衣帽間整理服裝的她猛然間打了噴嚏,打完之後她一邊回味一邊念叨:“是哪個家夥在背後念叨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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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秦天海回到家中,看到顧新蕊整理出的一包顏色清新、款式新穎的服裝,用手隨便翻了翻然後問道:“這些都是準備送給新蕾的?”
顧新蕊微笑著答道:“是啊,反正也不適合我,一次都沒穿過,與其掛在衣帽間裏白白浪費,還不如送給適合它們的人。”
秦天海刮了刮顧新蕊的臉蛋,在床邊悠悠坐了下來,半是嗔怪半是無奈地說道:“你呀,有福也不會享,”然後看了眼新蕊身上那條中規中矩的裙裝,“你看我給你買的那麼多衣服,你根本沒穿過幾件,換來換去總是這幾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