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悔?會嗎?”龍翊寒不屑道。能讓他後悔的,就是當年錯相信他的話。
“站在師兄的立場,我希望你會。”雪痕意味深長地說:“是你的心門關得太緊閉了,試著去愛一個人也不是件壞事。”龍翊寒那易冷易邪的性子一直讓人摸不透,看不到,不知道怎麼樣的女人能融化龍翊寒那顆冰寒的心呢?
“愛隻會讓人墮落與加速毀滅。”他不屑的說道,冷冷瞪了一眼一臉興味盎然的雪痕。
“有一種愛是不會的。它隻會讓人感覺到世間的一切都美好!”
“是嗎?”他眼尾也沒有動一下,對於個這問題他並不感興趣。
“那是真愛,隻是你還沒有遇到罷了。”龍翊寒都認定愛隻會讓人墮落,那唯有等到他真的遇上了真愛,看他到時還會不會說的這麼肯定。
雪痕慵懶地靠著椅背,左手托著右手放在胸前,用右手的食指輕點著那優美的下巴,似笑非笑地盯著龍翊寒,那雙狹長的邪眸帶著一絲讓人猜不透的笑意。半響,雪痕眯起妖邪的眸子幽幽地看著窗外慢慢放光的天空,早清晨的氣息越來越濃了,“五更天了吧,我想雲空該回來了,雲空應該能說服蒼狼吧?”
“蒼狼沒有理由不答應的,不竟這樣做對他的好處。”龍翊寒翻看著案麵上的奏折,突然停下手來,臉色陰沉地盯著手的奏章,轉向對雪痕說,“五弟什麼時候回京?”
“三天就要到。”雪痕對於龍翊寒所問到的五弟是龍紹雲,目前鎮守邊關。也是在朝中所有兄弟當中與龍翊寒走得最近的一位。
“……”龍翊寒眉頭緊蹙著。
“怎麼了?”
“你馬上傳書叫他暫時不要回京。”
“發生什麼事了?”雪痕知道一定是發生事了,“是不是皇上在計算什麼?”
“父王聽了劉愚的饞言,懷疑紹雲想叛變,如果他現在回京,有人心定會以此為借口。”龍翊寒眯起那雙深邃卻冰寒的眸子,陰沉的臉布滿著寒意,用低沉凜冽的嗓音道:“劉愚,我一定不放過你。”他知道當年的事情劉愚一定有參與。
雪痕不禁打了個冷顫,隻要龍翊寒露出這樣的表情,他知道那個人一定會遭遇很殘酷的報複,他不禁要同情那個人了。
這時,書房外有把蒼老,沙啞的聲音響起:“爺!雲空回來了,與南宮公子在門外等候著。”
雲空回來了,龍翊寒從椅子裏站起,臉上的冰寒隱去,“快請!”他把案麵的奏折合上,放到一邊。
一會兒,雲空清冷的身影與南宮玦修長優雅的身影跨了進來。
南宮玦進入來後,俊俏的臉上有一抺關心,他上下打量著龍翊寒,語氣平淡地說:“看來你現在應該沒有事了。”隨後在雪痕身則的空位坐下。
雲空向龍翊寒作了個揖,從懷中掏出一封信,雙手捧上:“爺!這是蒼狼要交給你的信。”
龍翊寒接過來,打開來看,不一會,他然後抬起頭,表情莫則高深,然後,他將手中的信緊握在手中運氣,鬆開手心時,即時一抺煙灰從他手中飄散。他拍了拍雲空肩膀,“辛苦你了!”
“不,是小應該的!”雲空恭敬地說完,就站在一邊。
“蒼狼是我們的人了嗎?”雪痕懶洋洋問道。
“他能不答應嗎?”龍翊寒狂傲的大笑,“事成後他不但是虎嘯堂的主事,他還得到千裏堂承諾為他辦兩件事情。”千裏堂在江湖上是一個神秘組織,是專門販賣情報,隻有出得起價錢,大事小事,甚至國家軍事、戰事,芝麻綠豆的事都能為你辦到,它是龍翊寒一手創立的情報站,目前交給雪痕管理。
“有了他的幫助,就等於少了一個障阻”這時南宮玦優雅的嗓音響起了,他低垂眼瞼,白皙修長右手玩弄著垂在前胸的一簇長發。
“南宮,你去打聽下韓戰與劉愚有什麼關係。越快越好!”龍翊寒突然道。
“韓戰?”南宮微微怔了下,站起來說:“好!明日午時給你完整信息,既然你沒有什麼事,那我先走了。”
“嗯!”龍翊寒點點頭,然後對雪痕與雲空說,“你們也回去休息吧。”
“我就等你這句話。”雪痕邪邪一笑,然後站起身與南宮、雲空退出書房。
龍翊寒在他們走後,從案桌後站起來,走到窗台前,看著窗外漸漸發白的天空,深沉的俊臉不知道在想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