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要我派個人跟著你們嗎?”

“不用了,那北兄,我們這就走了。”說完牽起連霜的手,出了門。北函也往香雲閣的方向去了,走到半路上又轉向去大牢的方向。

進了大牢,便看見一個身影爬在地上,走了進去,才發現她是暈著了,頓時,忽然有點憐惜,該死的,自己憐惜她做什麼,她都紮小人來咒自己,隨即用腳往她身上踢了踢,書穎感覺身上吃痛,便睜開了眼,本能的向後退一步,隨即看清楚對麵不是一條蛇,而是一個人的時候,頓時放輕鬆了不少。

“說,為什麼要紮小人?”北函鉗住她的下巴冷冷的問道。

“我同小人沒有可說的。”書穎也倔強的回道。

“我告訴你,不要忤逆本王,本王沒有這麼多耐心同你磨蹭,再問你最後一遍,為什麼要紮小人咒本王。”北函被她一句小人個激怒了。

書穎也是知道他是說到做到的,上次就是因為觸怒了他,所以才失身的,自己也害怕那條蛇,便說道:“奴婢真的沒有紮小人咒你和夫人,奴婢是去了香雲閣,隻是將碗筷收好據離開了。”

“是嗎?別以為我不知道,那天香雲閣就你一個人去了,不是你還會有誰?”北函冷冷的一個字一個字的說道。

“不止奴婢一個人,那香雲閣不還有三夫人和小桃嗎?怎麼就隻能是奴婢一個人呢?”書穎反問。

“香雲如此愛本王,不會做的,她的丫鬟定是不敢,隻有你恨本王讓你被退親,恨本王奪了你的身,也恨香雲打了你一巴掌,是不是?”

“是,我是恨你,恨你讓我退親,恨你讓我失身,恨你的香雲打了我一巴掌。難道我不該恨嗎?”書穎冷冷的譏笑著反問。

“好,很好,終於承認了是你紮小人咒本王了,本王也會讓你付出代價的。放心,這次我不動你的家人,免得你說我小人,這次我就動你,來人,把她給我綁上去,將這裏的刑罰給她全部用一遍。讓她長長記性。”

身後的孟深汗道,這些刑法,連一個會武藝的大男人都扛不住,何況還是一個柔弱的女人呢。走上前去:“王爺,這”話還沒說完,就被北函冷冷的打斷,“如果你敢求情,你就連同她一起受這些刑罰。”

孟深出口的話到嘴邊又收回來了,隻好走進書穎道:“醜奴,對不住了。”

“不怪你,要怪也隻能怪那個瘋子。”本已出了牢口的北函聽到這句瘋子的時候,又重新折了回來,臉上的怒氣更甚了,用地獄般的聲音說道:“好,說本王是瘋子,本王呆會看你還能不能說本王是瘋子。”隨即在邊上的那個布滿灰塵的板凳上坐了下來,根本不管上麵的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