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你(1 / 2)

原來是你

第二天,西門來到沉香苑看書穎的恢複情況,發現不在,問了一下管家,管家也不知道,說可能回了小小屋吧,西門按照管家給指的路,七拐八拐終於是到了,隻見眼前的小屋子很低矮,驚訝北王府還有這樣的房子,敲了敲門,好像聽到有什麼落地的聲音,不一會,木門打開了,見眼前的女子麵色蒼白,好像風一吹就能倒下去。而書穎見眼前的是給自己治病的公子,隨即讓開,讓西門進了來。

西門摸了摸書穎的額頭,有點燙,便問:“怎麼又燙上了?”

書穎回道:“昨天晚上受了點涼。”順手捂了一下肚子,西門見他捂肚子,便問:“肚子也疼嗎?”書穎點了點頭。西門說:“你先休息,我去給你熬點藥。”隨即出了門去。

西門同連霜將藥端過來的時候,發現書穎已經睡著了,連霜輕輕的將書穎喊醒,並將藥遞上,書穎感激的看了連霜和西門一眼,隨即接過藥,慢慢的喝光了。

書穎將空的藥碗放在一邊,旁邊的西門問道:“你是北兄的小妾,北兄怎麼讓你住這?”

書穎愣了下,隨即低著頭回答:“公子誤會了,我不是四王爺的小妾,我隻是府上的一個丫鬟。”

“丫鬟?”西門和連霜同時吃驚的反問道。北王府的丫鬟可以和王爺一同睡在沉香苑?書穎見她們如此吃驚的反應也不知如何回答,自己是北王的一個暖腳丫鬟,一個沒有清白和尊嚴的丫鬟。

西門和連霜見書穎的頭比剛才低的更低了,便又問道:“你是怎麼成為他的丫鬟的?”書穎也不知道怎麼回答,隻是說:“公子和小姐還是別問了吧。”

連霜見書穎為難,便轉移話題問道:“姑娘是京城人士嗎?”書穎點了點頭。連霜又問道:“那你對京城的路熟悉嗎?”書穎疑惑的回道:“不是很熟悉,怎麼了嗎?”“是這樣的,西門兩年前曾經在某戶人家的牆角聽了一首曲子,覺得非常的好聽,如今,再回京城,確再也找不到那條路了。”說完,還看了西門一眼,西門的臉色別扭極了,畢竟那算是聽人家的牆角跟了。

“不知公子但是可記得那附近有什麼比較顯眼的建築物沒有呀?”書穎好心的問道。

“好像有一家八角樓,叫什麼‘會賓樓’。”西門若有所思的說道。

“‘會賓樓’,噢,我知道那個樓的,據說好像無緣無故的從中間裂了個口子,去年的時候就拆掉了,那邊的路也重新修了,怪不得你找不到呢。”

“你怎麼這麼熟悉呀?”西門問道。

“那個樓就在我家的後麵呀。”書穎回答道。

“在你家後麵,你是說,那灰色的圍牆就是你家?”西門激動的問道。

“是的呀。”

“那兩年前你可彈過一首‘執子之手,與子偕老’的曲子?”西門激動的從坐著的凳子上站了起來,一把抓住書穎的手問道。

“兩年前的事,不是很記得了,隻是確實教過妹妹彈過那首曲子。”書穎老實的回答,畢竟眼前的人也算是自己的救命恩人,自己還求人家帶自己走來著。

“那你可否為我再談一遍?”西門激動的問道。書穎抽過西門抓住的手,麵色為難。連霜見書穎麵色為難,便對著書穎說道:“姑娘就為西門彈一次吧,你不知道,西門為了聽這首曲子,這幾天將京城都翻了個遍,他很少有入耳的東西,你就彈一次吧。”

書穎很是為難,畢竟眼前的這個人是自己的救命恩人,恩人提的要求,自是要答應的,但是自己簽上的那十條規矩明確規定了自己是不能在府中彈奏的。便為難的說道:“公子,不是我不願意為您彈奏,隻是這北王府有規定,我不能再彈奏的。”

“這個你放心,我同北王是很好的朋友,你盡管放心大膽的彈,他不會為難你的。”西門真的很想再聽那首曲子。隨即連霜也出去讓管家送琴來了。

管家自然是不敢怠慢,雖然王爺有規定不準醜奴再彈奏,但是西門畢竟是北王府的貴客,還是將琴送到了書穎的小木屋。

書穎也已經是很久沒有碰琴了,將琴調試了一下,然後看著西門和連霜那期待的眼睛,便說道:“那我彈了,彈的不好,還請二位不要見怪。”

琴聲悠悠的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