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天已經很黑的時候,書穎和孟深才到了她們說的雙橋鎮。這雙橋鎮隻有一家客棧,名叫“天下客棧”,客棧不大,名字倒是不小。到的時候,北函和如燕已經回房歇息去了,隻有孟淺一個人在廳中等著他們二人。孟淺讓小二上了飯菜,書穎和孟深在桌邊坐了下來,孟深肚子是餓了,書穎歉意的對孟深說道:“都是因為我,讓孟大哥挨餓了。”孟深擺擺手,表示並不介意。吃罷晚飯,書穎讓小二準備了熱水,將身子往水裏泡了泡,頓覺得舒服不少。
等沐浴完,書穎剛準備上床歇息,北函敲了門進了來。
“王爺找奴婢有什麼事情嗎?”書穎見北函這麼晚過來,便問道。
“你身上還疼嗎?”北函第一次在書穎跟前表現出對她的關心。
“謝王爺關心,奴婢已經好多了。”書穎邊收拾包袱別說,沒有再看北函一眼。北函自然也感到了她的刻意忽視,便又說道:“本王今天晚上在這你這屋歇息。”
書穎聽北函這樣說,說道:“李姑娘還住在隔壁,王爺還是回房歇息吧。”仍舊沒有看北函。倒是北函走上前,雙手鉗住她,靠近她的小敏感—耳垂,用很低的,近似曖昧的聲音說道:“放心,本王,今晚不要你。”沒有讓書穎為他脫衣,自己將身上的衣服去了,躺在了床上,閉上了眼睛,書穎沒有辦法,也隻好上了床。北函依舊還是保持著那個習慣,將他緊緊的圈在懷中,忽然覺得兩個人像是在偷情,想到前一段時間他和她對罵奸夫淫婦,不禁微微笑了笑。就這樣,兩人倒是也安靜的睡上了一晚,尤其是書穎,睡得很沉。
第二天書穎醒的時候,身邊已經沒有了北函的影子了,休息了一宿,下體的疼痛好了很多。帶收拾下去的時候,吃了個飯,又起身趕路了。
趕了幾日路,快要到揚州的地方,天竟然下起了雨來,他們不得不在揚州停了下來,書穎不禁有點高興,早就在京城聽說揚州是個風景優美的地方,文人騷客也是趨之若鶩,當然最有名的還數那秦淮河,這秦淮河上,最有名的當然是這青樓,要不然就不會有:“十年一覺揚州夢,贏得青樓薄幸名”的佳句來。
這次他們住的客棧的對麵就是秦淮河。書穎將房間的門關上,推開窗戶,正好能看見那秦淮河,三三兩兩的花燈在和中間搖曳,倒像是夜空中的星星,一閃一閃的,很漂亮。再看這河上每隔一段距離就是一隻船,船上點著紅色的燈籠,在這細雨朦朦中,顯得很曖昧,書穎似乎能隱隱約約聽見彈琵琶的聲音,哀怨憂傷,聽的人心裏麵很酸,但是真的很好聽。往岸上瞧去,隻見一座座青樓燈火通明,也是人來人往,但是讓人感覺有點浮躁,不如那河裏的花船讓人感覺清淨。正在繼續看的時候,門口傳來敲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