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對了句詩
書穎將門打開了,見是孟深站在門口,問道:“有什麼事情嗎?”孟深說道:“我們同爺要出去,你一個人在這注意點安全,有什麼事情可以找店小二。”書穎點頭,看孟深離開了,就將門關上了,繼續看外麵的夜色。
書穎正看得出神的時候,隔壁房間的窗戶也被推開了,書穎本能的側過頭去看,見是一位男子,那男子看到書穎,朝書穎點點頭,微笑了一下,書穎也是淡淡的笑了笑,然後繼續看這外麵的夜色。
隻聽耳邊的公子吟出一句:一杯清茶,燈上燈花燈下長卷,書穎不禁也接上了一句下句:兩盅淡酒,心裏心思心外蒼生,那公子聽了,便說道:“姑娘對的甚好,不知姑娘可是也同我一樣,來這揚州是特地看這細雨朦朦的季節。”
“不是,隻是路過。”說完,將窗戶關上了,睡上了,可能是因為下雨的緣故,書穎這一覺睡的格外的香甜。
一大早,起來的時候,推開窗戶,發現雨已經停了,收拾了一下東西,拉開門,正好此時隔壁的房間門也開開了。書穎隨即朝對方笑了笑,便要離開,不料,那位公子走上前去,對著書穎說道:“在下柳誌謙,敢問姑娘芳名?”
“公子還是不必問了。”書穎已經看到北函朝這邊來了,不想惹麻煩,拒絕的說道。哪知這柳誌謙並不罷休,仍然說道:“姑娘在下沒有惡意,隻是覺得你昨天晚上對的那句甚好,在下?”書穎看到北函已經走進跟前了,立馬打斷柳誌謙的話說道:“隻是一個句子而已,公子抬舉我了,我還有事,先走了。”然後微微點了點頭,離開了。倒是邊上的北函將他們倆個的對話聽的一清二楚,走到柳誌謙的邊上的時候,上下打量了一下他,隻見此人雖是一身的書卷氣,但是還是難掩飾住身上的貴氣,心裏麵有點吃味,但還是不漏聲色的下去了。哪知這柳誌謙不尚罷幹休,也緊隨著北函下了樓。
走到書穎跟前,仍是滿臉微笑,說道:“姑娘這是去哪?不知道可否順路?”書穎對他的緊追不舍有點煩,但是想趕快擺脫他,就說道:“我姓舒,叫舒穎。”柳誌謙聽了這名字,跨道:“姑娘這名字好聽,穎,聰穎美麗,若有一日,我們要是碰上,在下一定帶姑娘去河上放花燈。”
恰好孟深這時從廚房裝好幹糧進了來,北函拿過孟深身上的包袱,吩咐道:“你上去催一下燕兒,我先去馬廄等你們。”說完,拉著幹站在一邊的書穎朝馬廄走去,力氣很大,拽的書穎的手腕很疼,以發泄此刻自己心中的怒氣。
到了馬廄,北函冷喝道:“怎麼回事?”
書穎看向北函,實話說道:“隻不過是對了一句詩。”
北函聽書穎的話,憤怒的說道:“你難道忘了那十條規矩嗎?”
“現在不是不在王府嗎?”書穎老實的回答,那十條規矩自己記得清清楚楚,但是那是有個前提的,在王府內,自己現在是不在王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