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函本就憋著一肚子的氣,又聽書穎這般為自己開脫,就更氣了,連自己心愛的那隻馬似乎都能感覺到主人的怒氣了,不住的在踢著自己的蹄子。北函一把將書穎扯到自己跟前,鉗住她的下巴,逼著她看向自己,冷冷的,咬牙切齒的說道:“我告訴你,你現在已經是本王的人了,別想著在外麵勾三搭四的,若是被本王知道,本王不會饒過你,更不會饒過那奸夫。”
“爺,您吃早飯嗎?”孟深過來,問道,雖然看見書穎臉色越來越難看,但是主子不讓自己過問的事自己是一概不問的,特別是私事。
“你們去吃,吃好了來這。”北函仍舊看著書穎,對孟深吩咐道,語氣仍然是憤怒的。等孟深走了,才將書穎放開,書穎得到空氣,呼吸了幾口,然後看向北函,恨恨的回道:“我有奸夫,那也是你。”她不喜歡那個字眼,隻要北函說那兩個字,她都是控製不住自己。
“啪。”北函憤怒的甩了書穎一個巴掌,頓時書穎的右臉紅了,嘴角也流出了點血,不一會,臉已是高高的腫起,書穎疼的眼淚在眼眶中打轉,但是終忍住沒有流出來,默默的走到另一邊,背對著北函,伸出衣袖,將眼睛擦了擦,又掏出手帕,將嘴角的血給抹了去。
而北函將剛才自己打書穎的那隻手握了鬆,鬆了又握,最後憤怒的朝一邊的雙馬樁上揮去,頓時,那木樁四分五裂,木屑也是飛的到處都是。
吃晚飯的三人出了來,見兩人的氣氛有點冷,如燕看看北函,又朝書穎那邊走去,看著書穎腫起的右臉,問道:“這是怎麼了?”
“不小心摔的。”然後朝孟深的馬邊走去。五人都沒有說話,策馬繼續往南去了,而北函的馬也感覺到主人不一樣的氣息,撒開蹄子的跑,不一會,就將孟深和孟淺甩的老遠。待他們走遠了,剛才那位白衣對著後麵的兩人吩咐道:“去查查那位姑娘的來曆。”“是,爺。”後麵的兩人應了聲。
孟深對著身後的書穎說道:“齊姑娘,你以後順著王爺點,這樣對自己也好。”“謝謝孟大哥提醒。”就也再沒有說話。
中途下來吃午飯的時候,孟深將隨身攜帶的藥膏給了書穎,書穎給右臉抹上了,如燕問道:“表哥,我們什麼時候能到麾鳴山呀?”
“今天晚上就能到。”然後五人也都沒有再說話了,一直快到麾鳴山腳下,離麾鳴山大概還有十裏路程的時候,天已經黑了下來了。由於下雨路滑的緣故,加上現在天已經黑透了,所以他們在這個離麾鳴山最近的小鎮—麾鳴鎮歇息了下來。
五個人簡單的吃了點飯,氣氛有點沉悶,誰都沒有說話,吃晚飯也是直接都歇息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