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穎聽到如燕的說話聲音,便知道身邊的物體時如燕沒有錯了。“齊姑娘!齊姑娘!”如燕焦急的喊著。

“我在這。”書穎伸出自己的手,同如燕在空中揮舞的手交在了一起。

“我們怎麼會在這,這是哪裏?這是哪裏呀?”如燕的聲音帶著哭腔。

“我也不知道,我們應該是被擄了。”置身於黑暗中,書穎也是很害怕,聲音也是梗咽著。兩個女人此時是慌成一團。隨即兩人手牽手起了來,慢慢的摸索著,終於接觸到一麵固定的物體,應該是牆,使勁的不停的拍打著,嘴裏喊著:“有沒有人呀?有沒有人?”到最後兩人的嗓子都喊啞了,也沒有個人過來,隻好再摸索著坐下。兩人緊緊的抱在一起,之前的所有的隔閡呀此刻都不見了。就這樣,兩個人坐一會敲打一會喊一會,直至過了很久,才聽見有腳步聲傳來。兩人立刻緊張也激動的站了起來。

終於,聽到有腳步的聲音,隨即聽見咯吱一聲,外麵的光傳了進來,因為長時間的接觸黑暗,她們倆個本能的用手擋住光,待適應了下來,便見進來了兩個人,兩個麵色冷峻著一身黑衣的男人,其中一個臉上布滿了殺氣,另一個,書穎和如燕還沒看清臉上的神色的時候,就出去了。

“你,你們是什麼人?為,為什麼要抓我們?”書穎大著膽子的問道。還不待黑衣人回答,如燕就拉起書穎朝外跑,隻是剛跑一步,就見黑衣人輕輕一用力,她們倆隨即就重重的跌在了地上。

“我是誰,你們很快就知道。”那聲音似乎是從地獄傳來般,聽得書穎和如燕渾身顫抖。“我想,你,你肯定抓錯人了,我,我們同你不熟,不熟的呀?”書穎結結巴巴的說道。

“哈哈。”黑衣人狂笑兩聲,隨即地獄般的聲音又傳來:“你們是同我不熟,但是你們同鄭北函雁南飛很熟。要怪,就不能怪我,去怪他們兩個吧?”然後將手中的兩個饅頭扔到地上,將那門關上,隨即屋子裏又是一片黑暗。

“表哥?”“雁大哥?”兩個人同時出聲道。這是怎麼回事?但是回答她們的是一片黑暗。

兩個嬌弱的女人就這樣相偎依在一起,不知道過了多久,終於聽見有腳步聲了。這次進來的還是先前見到的那兩個人。兩人是提著蠟燭進來的,進來後將門關上了。

“你們,你們要幹什麼?”書穎看著兩人在屋裏僅有的兩把椅子上坐下來,顫抖的問道。

“做什麼,做什麼,你們很快就知道了。”其中一個男人陰狠的說道,眼睛充滿了寒氣,在這春天的季節讓書穎和如燕感覺到冬天的寒冷。

看了看地上的饅頭,犀利的眼射向坐在地上驚恐的兩人:“怎麼,怕我們下毒嗎?”

“那,你,你想幹嘛?”如燕壯著膽子問道。

隻見黑衣人自顧自的擦拭著那把月牙形的劍,慢慢的,帶著悲傷的又帶著怒氣的說道:“你們嚐過失去最愛的滋味嗎?”

“失去最愛?”書穎喃呢著,然後自嘲的說著:“我想你是誤會了,我沒有最愛。”奇怪,這次說話倒是一點也不顫抖,也不害怕。

“是嗎?沒有最愛,你以為你能糊弄的了我大哥?”一直立在邊上沒有說話的人說到。

“我隻是北王府一個卑賤的丫鬟。”書穎如實的回答,一雙美麗的眼睛也是充滿了哀傷。

“我親眼見你同那雁南飛手牽手,還有假?”那個被稱作大哥的男子抬起書穎的下巴,迫使書穎看下她看向她說到。

說完這個男人提起書穎,另外一個男人提起如燕,兩人施展輕功,像樹林深處飛去,書穎和如燕同時出聲:“你們,想幹嘛?”而那兩個男人像是有默契一樣,封了兩人的啞穴。

往樹林深處走了很遠,終於見到一個應該是他們事先就預備好的木屋,那兩人終於將她們兩個放了下來。其中提著書穎的那個男人對另一個男人吩咐道:“擎宇,你去外麵找點野果子。”擎宇出去了,提著書穎的那個男人將木門關上,出去了。

不一會,擎宇進來了,手上拿著幾個白色的小果子,很小,將其中兩個遞給如燕,又遞給書穎一個,自己手上拿了五六個。如燕本就是千金小姐,從來就沒有餓肚子,這都一天多沒有吃東西了,拿起果子就吃,書穎正準備咬下去,正好那個提著他的男人進來了,看見擎宇手中的果子,連忙說道:“不能吃。”書穎停止了咬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