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哥,你怎麼樣?”如燕關切的問道,眼睛裏的關心是那麼明顯,落雪走了一半,又停在了原地,這個男人,是死是活與自己又有什麼關係,可是終究還是忍不住上前去,往北函嘴裏塞了一顆什麼東西,如燕叫來擎宇,將北函抬到了屋內,經過書穎身邊的時候,用沙啞的很虛弱的聲音說道:“寶貝不怕。”安安抬頭看了北函一眼,哭的更厲害了,書穎聽了,他真的為了安安不害怕傷了自己,心裏似乎某塊東西挑動了一下,隻是緊緊的將安安摟住,哄著哭的快哽咽的安安。
安安掙脫掉書穎的懷抱,蹣跚著小步子,跟在北函後麵去了,書穎站在原地,難道真的是骨肉相連嗎,為什麼安安哭的那麼傷心,看到安安傷心,自己也跟著難過呢。沒有跟過去,站在原地,擎倉走了過來,摟住書穎,不知道該說什麼,這個時候就是隻能緊緊的摟住書穎了。
這天,書穎和擎倉到底還是沒能成親,兩人都脫下了大紅的喜服,北函傷的很眼中,雖然吃了落雪研製的藥,但是還是很嚴重,郎中早已來過了,但是這裏的郎中是不懂內傷的,不敢下結論,但是也是知道很嚴重。安安蹣跚著小步子過來了,北函的目光一下子柔和起來,極力的忍住疼痛,說:“寶貝,不怕。爹在這呢!”
安安的小手放在了北函的嘴邊,那邊上還有血絲,使勁的用小手擦著,然後哇的一聲又哭了,書穎聽到哭聲,離開擎倉的懷抱,朝哭聲走去,就看見安安在北函旁邊哭著。摟過安安,看著北函說道:“不許碰安安。”以為是北函嚇倒了孩子。
“書穎,你誤會了。”如燕想要解釋,但是北函卻搖搖手,看著郎中,問道:“我表哥到底怎麼樣了?”
原來他的女兒,她取名叫安安嗎,想起書穎在郊外的墓上寫著平安之墓,是要紀念平安嗎,也是希望孩子以後平平安安的長大是不是,看著她看向自己的眼光,戒備,憤怒,還有討厭,書穎,我真的改了,真的改了,你就再給我一個機會好嗎?可是沒有力氣說出口了,暈了過去。如燕驚慌了,落雪也慌了,書穎也有那麼一絲絲的慌張,安安哭的更厲害了,站在一旁的擎穹沒有想到,安安妹妹原來這麼能哭。
“讓我來吧。”擎倉走了過來,擎倉在蒼月神教的時候是學過醫術的,對醫術也算是頗有精通,要不然,以書穎那般柔弱的身骨怎能生下安安呢?
“怎麼樣?”如燕問道,落雪也是看著擎倉,書穎聞聲也朝著擎倉看去,就連一直哽咽的安安也安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