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深爵雙手抄兜,看著夜深的江麵幽幽道:“每個人都有過去。”
“我剛才那樣,失態了。”
紀深爵眼角含著淺淡的笑意,那笑意總是帶著抹匪氣,整個人也總是帶著點不入世俗的痞氣,不可一世的厲害,與周遭世俗都是格格不入的,目光冷清時,看人也總帶著高高在上的打量。
“會哭,長本事了。”
言歡:“……”
會哭,是一個人的本能,感動、委屈的時候都會哭。
哦,紀深爵沒見過她哭的樣子,所以覺得新鮮。
“爵爺,你不喜歡女孩子哭嗎?”
紀深爵思忖了會兒,目光睥睨著她,“是不喜歡,挺煩的。”
“那我以後不在爵爺麵前哭了。”
“不過你哭,我喜歡看。”
男人看著她的眼角,那抹痞氣的浪/蕩更深了,笑意生輝。
言歡:“……”
什麼幸災樂禍的心理。
紀深爵走近她,微微傾身,湊近,男人帶著薄繭的指腹,摩挲了下她臉上隱隱的淚痕,不知是玩笑還是認真:“以後多在我麵前哭一哭,沒準我會心軟的不跟你計較那麼多。”
言歡錯愕,“……”
男人已經轉身,朝車邊走。
言歡愣在原地,還沒跟上來。
紀深爵頭也沒回,倒是丟了句:“還不走,想吹一夜冷風啊?”
言歡跟上,上了車。
……
到了河宴路的公寓,一起洗了澡,外麵的寒風被褪去,取而代之的是四處生長的暖意。
言歡體寒,紀深爵的懷裏很暖,暖的想緊緊抱住不放。
言歡記得,十六歲那年,她愛上一個男人,那個男人叫陸琛。
她跟陸琛私奔,兩人住在一個很小很冷沒有暖氣的出租屋裏,那時,陸琛將她擁在懷裏,在她耳邊篤定的說,有一天,他會給她全世界。
可現在,陸琛擁有了全世界,卻丟了她。
說好的海誓山盟,不過是夢幻泡影,言歡那時就想,男人真的靠不住。
簡耀華是這樣,陸琛也是這樣。
他們不愛她,他們隻是愛自己而已。
紀深爵零零落落的吻,落在她額頭,鼻梁,唇畔上,將她走神的思緒拉回來。
言歡看著眼前這張過分英俊的臉龐,有些怔神。
紀深爵懲罰性的咬了下她的嘴唇,痛的她微微蹙眉,“在我床上還敢走神?”
“我是看爵爺太帥了,所以走神了。”
“……撒謊不臉紅,誰教你的。”
言歡孩子氣的鑽進他懷裏,腦袋在他懷裏蹭了蹭,“跟爵爺學的啊。”
紀深爵好笑的看著她,“我什麼時候撒謊了?”
“第一次在簡家的時候,爵爺對簡純說,因為打架鬥毆高中就輟學了;第二次爵爺又說不愛喝濃茶,因為腎不好。”
紀深爵額頭抵著她的,壓下來,“高中輟學是騙人的,但腎不好是真的。”
他的尾音上揚,分明在調情撩撥。
言歡:“腎不好的人,也能一次堅持一個多小時?”
紀深爵一邊吻她,一邊喑啞著聲線低喃:“多練練就這樣了,真不怪我。”
他那模樣禍水的一塌糊塗。
言歡:“我看見你買了很多套。”
紀深爵漫不經心的回她:“這次不會讓它們在這裏積灰。”
會常來的。
好像,已經開始心疼她的眼淚了。
紀深爵,從不是個會心疼女人眼淚的體貼男人,從不是。
月哥:媽呀,他好像愛了。我還在懵逼中……另外大家加我QQ:972614876的時候,記得按照提示回答一下用什麼軟件看的書,不然會拒絕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