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時看護(1 / 2)

臨時看護

風輕閃身進入叢林之中,循著雲潔追去的方向跟出去二裏多路,聽見前麵有打鬥之聲,更是加快了腳步往前衝去。撥開一從濃密的石榴樹紙條,見樹林中間的一塊空地上,一片狼藉,樹葉樹枝亂哄哄的攤了一地,還有三個人昏倒在地上不知是死是活。而雲潔則正同一個身穿迷彩服臉色黃黑的男人戰到憨處。

對手出手迅速,一招緊跟一招,招式簡單有效,雪亮的軟劍如毒蛇吐芯,每一劍都要取人的性命,沒有一絲一毫多餘的動作。

而雲潔則麵色平靜,嘴角微微翹起,帶著嘲諷的微笑,手中一把短刀密不透風的封住軟劍,隻是拖延時間,並不急於還手,反正對方的同伴都躺在了地上,若這個人殺不了自己,便隻能死在這裏跟他們做伴。

膨!

兩人的小腿結結實實地砸在一起,雲潔的身體搖晃了一下,而對手的整個身體都後退了好幾步。

黑瘦男人眉頭一皺,想不到這個看上去陰柔單薄的男人腿上的力道比自己好了那麼多,這不得不說是一個很大的打擊。小腿錐心的痛,但這種痛對他們來說是可承受的範圍之內。軟劍一抖,黑瘦男人再次向雲潔撲過去。

“留活口。”風輕雙手抱在胸前,好整以暇的欣賞著這場打鬥。

黑瘦男人神色一凜,眼睛的餘光瞥了一眼站在角落裏氣定神閑的風輕,身上的殺氣頓時高漲。軟劍一揮,再次朝風輕撲過去。

不過這次他學精明了,盡量不要有身體上的接觸。用兵器來製勝。軟劍不適合砍與刺,但可以割,它可以輕易割斷血管與關節處的韌帶,而且揮動起來可以像鞭子那樣速度極快,即使一擊不中隻要一抖就可以迅速下一擊,讓人防不勝防。

其實大家不知道的是,軟劍是靠割斷頸動脈來殺人。

這一次雲潔沒有再後退,反而主動提著那把漆黑厚重地短刀向黑瘦男人衝過去。兩人的兵器再一次相撞,黑瘦男人想再一次用軟劍將雲潔的短刀給纏住時,雲潔刀身一側,然後刀沿沿著軟劍的劍身向前削去。整個人也像座移動的小山,勢若千均地往黑瘦男人衝擊過去。

男人暗歎一聲,果然被自己猜中了。對方現在已經找到了應付軟劍的招數。在自己強攻三輪仍然沒能把他做掉的時候。他就已經預料到這種情況了。

經過第一輪的腳對腳攻擊,黑瘦男人知道自己身體的力道遠遠不及雲潔。所以。身體哪敢和他碰撞在一起。在身體快速向右側移動地時候,右手的腳卻神奇地轉移到了左手。

左手劍。

這原本不是他的絕招,隻是曾經偶爾看見別人駛過,覺得不錯,平時沒事就偷偷地練習,因他悟性極好,左手劍練得也有了幾分模樣,這個時候用起來,還真是有模有樣。無論是角度、速度、還是那種詭異出現地程度都讓雲潔為之側目。

風輕看著雲潔身體避開那刁鑽地一劍,心想這家夥還真是不容易對付。奇招怪招層出不窮。

但是現在主動權掌握在雲潔的手上,哪能再給對方機會。雲潔的速度和體形不成比例地向前呈s型運動著,盡量站在他的左手邊以此來應對這種全新的攻擊方式。

雖然刻意地不想讓他近身,但有些事還是不可避免的。一次刀劍相擊後,雲潔腳步一滑,人便閃進了軟劍的攻擊範圍之內。黑瘦男人將軟劍回拉,劍尖像是長了眼睛一般。往雲潔的脖子割過去。這也是他的殺招之一。

嘣!

隻差一點點就要纏上雲潔脖子的時候,黑瘦男人感覺到五髒六腑一陣翻江倒海地疼痛,然後身體便飛了起來。重重地砸在旁邊一棵石榴樹上,喀嚓一聲,石榴樹樹承受不了那種重力。折斷在他的身體下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