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祭!(1 / 2)

血祭!

風輕冷笑著捏住碧靈玉簪,此刻的碧靈玉簪因為吸收了剛才那滴血珠而變得更加詭異,通體碧綠透明,音樂中仿佛有一絲血痕閃過。

“你這是邪術!”血色祭台上的祭司華夏語說的很爛,不過風輕還是聽明白了他的意思。

“邪與正,如何區分?不過是憑著一顆心而已。我的邪術為天下蒼生,那邊是正義的,像你們這種人根本不配評論誰是誰非。”風輕說完,輕輕轉動碧靈玉簪,一道青綠色的光芒從玉簪中散發而出,直接射入大地之中。沒入黑土後便不見了

。可是在那血色祭台上的祭司,卻發出了一聲慘叫。已經與他身體融合為一體的植物忽然象被抽取生命一般的枯萎下去,而一邊枯萎,一邊還不斷的從保羅身體裏麵吸取更多的養分。而保羅就在這瘋狂的吸收之中逐漸的萎縮了,他的身體象被抽空一樣,若皮囊般的枯萎成了一團。

雲潔一躍而起踏上那座祭台抱起昏迷的女孩後飛身而退,腳尖落地後低頭看著臉色蒼白的孩子,低聲詛咒了一句,說道:“輕輕,孩子好像不正常。”

風輕拉過昏迷中扣子的手腕切脈,皺眉道:“啊——怎麼已經沒了生氣?”

雲潔一愣,仔細看那孩子的臉,然後一伸手把她的臉上撕下一張真皮麵具,躺在雲潔懷裏的,便是另一個孩童的臉,臉色灰白好像已經死了好幾天的樣子。

“中計了。快走!”雲潔把懷中小孩的屍體一仍,拉著風輕疾奔而去。

身後砰地一聲爆炸,一股濃煙衝天而起。把停在山腰的杜思哲嚇了一跳,身上一個哆嗦,手中抽了一半的香煙掉在地上。

“市長,怎麼辦?”秘書站在杜思哲身後焦急的問道。

“我哪裏知道怎麼辦?”杜思哲痛苦的看著山頂浮起的蘑菇雲,喃喃的說道。

“風輕小姐會不會有危險?”

“如果她都有危險,我不知道這件事情還能去找誰。”杜思哲說著,抬腳便往山上走。

“市長,你不能去,很危險。”

“扣子是我的女兒,我太自私了,不該讓她去找扣子。”杜思哲不顧秘書的阻攔硬是往山上走,剛走了幾十步卻見對麵衝下來兩個身影,二人身形如電眨眼便到了自己麵前,杜思哲定睛一看心頭一鬆,急忙問道:“風輕,沒事吧?”

“沒事,我們走。山上是個陷阱,他們弄了個假的扣子引誘我們上當。”風輕低聲說道。

“啊?那扣子……”杜思哲不敢想下去,心中原本燃起的一絲希望也隨之破滅。

“想不到外國人也參與進來,這次恐怕要玩大的了。”風輕笑笑,不在意的說道:“杜市長先回去吧,我一定想辦法帶扣子回來。”

“你要去哪裏?”杜思哲伸手拉住風輕,“不能冒險。我叫特勤小組配合你。”

“人越多越麻煩。我有幫手,你放心好了。”風輕看了看身邊的雲潔,點點頭縱身而起,二人踩著茂密的樹冠往山穀深處飛去。

“哇!難道他們是傳說中的神仙嗎?”杜思哲的秘書瞪大了眼睛。

“她伸手非凡,不然當時怎麼可能救了扣子。”杜思哲倒是不怎麼驚訝,風輕的能量他早就預測過,但無論如何也不清楚她到底有多強,所以風輕做出什麼樣的怪異舉動,他都不覺得驚奇。

山穀中,一座歐式建築亭亭玉立,就像是風輕在薛城的小別墅一般,這裏也是一座小別墅。有所不同的是,這座別墅孤零零的坐落在山穀中,方圓百裏之內再無房舍。

風輕和雲潔攜手立在樹梢麵對這座白色的建築沉聲說道:“小師兄,應該就是這裏了。”

“嗯,製高點的祭台和最低穀的建築,兩點一線中間有這種野花相連,一定是這裏了。”雲潔點點頭,目光落在白色建築周圍淡藍色的小花上。仔細看才能發現,這些小花是從山頂蔓延下來,如一條淡藍色的綢帶一般,把剛才爆炸的祭台和這裏聯接到一起。

“是啊,若不是我們踏著樹梢一路飛下來,決不會發現這個秘密。這些人真是太善於隱藏了。”

“他們的目的絕不單單是為了那小女孩的血。”

“當然,這是一舉兩得的事情。血衣門和李氏勾結,牽絆住我們的實力,然後他們可以在燕京對付師叔一個人,然後奪下薛城的軍工項目。”風輕冷笑道,這算盤打得太如意了,卻不知道會把自己算進去。

薛城的竣工項目乃一號首長親自批示,他要在華夏建立一支屬於自己的異能小隊,其科研項目皆是針對世界十大異能組織而言。當然,這是國家AAA級保密文件,若不是風輕那晚趁著夏文淵睡在自己身邊運用碧靈玉簪的靈力悄悄地探測了夏文淵的記憶海根本不會知道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