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人頭也不回的離開。

見蘇青州一副不知所措的樣子,姚鶴晴笑著開口:“還不去追,好好哄哄也就好了。”

“哦。”蘇青州木訥的應了一聲,立刻轉身去追了。

這兩日楚南傾和蘇青州都很忙,姚鶴晴的身體也漸漸恢複了,所以打算帶著周梓曦一起去幫忙施粥。

剛一出府衙,就見不遠處有一家粥鋪,那裏圍滿了百姓,施粥的女子好像有些眼熟。

“她是陸伊伊?”姚鶴晴伸手擋住頭頂的太陽,看著那抹纖瘦的身影問道。

“可不是嘛。”周梓曦沒好氣的開口,這人可不簡單,怕是有別的心思吧。

“怎麼了?”見周梓曦悶悶不樂,姚鶴晴扯了扯她的袖子好奇的問。

“姐姐不知道嗎,最近陸府的人經常來喚阿懿,經常都是很晚才回來,而且都是一身酒氣的。”晚霏霏不知什麼時候冒出來,愁容滿麵的開口。

姚鶴晴沒說話,他在又接著說:“我倒沒什麼,隻是姐姐可是阿懿的正妻,這種事情下麵的人應該跟您說一聲的。”

姚鶴晴嘴角抽了抽,這是來挑撥離間了?

“鶴晴,我記得你並沒有什麼妹妹,這晚姑娘怎麼會這麼稱呼你?”周梓曦親密的挽著姚鶴晴的胳膊,故作疑惑。

姚鶴晴不知該怎麼說,原本晚霏霏不知道她的身份叫她姐姐也就算了,如今已經知道她的身份,還這樣稱呼,明顯就是在提醒晚霏霏跟楚南傾的關係,這是在給她添堵呢。

“我們郡主不過是不想拂了晚姑娘的麵子,奴婢已經提醒郡主好多次,這樣不和規矩,可是郡主心善,還把奴婢數落了一頓。”星辰接著周梓曦的話開口。

晚霏霏的臉一陣紅一陣白的,看著星辰的目光很是不滿,一個下人竟然也敢陰陽怪氣的數落她了。

“我也是阿懿的未婚妻,而且是先跟他有婚約的,不過姐姐身份尊貴,我自願做小,左右將來都是一家人,我叫郡主姐姐也是想親近一些。”

周梓曦看了晚霏霏一眼,語氣淡淡的:“鶴晴跟懿王殿下是皇上賜婚,你跟懿王殿下可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晚霏霏有些為難的搖頭。

“既然如此那就不應該作數的,況且郡主和懿王殿下還沒有成婚,你叫哪門子的姐姐。”周梓曦說完,拉著姚鶴晴就走。

晚霏霏都要哭出來了,她明明是跟姚鶴晴說陸伊伊的事情,如今怎麼會這樣?

二人在陸伊伊粥鋪路過的時候,周梓曦忽然停住腳步。

姚鶴晴納悶的看她:“怎麼了?”

周梓曦一個勁的給姚鶴晴使眼色,姚鶴晴終於注意到陸伊伊脖子上的吊墜,銀色的鏈子上掛著一個翠綠翠綠的扳指,那扳指玉質晶瑩剔透一看就價值連城並非凡品。

可是,這東西怎麼有些熟悉?

姚鶴晴皺眉,關係想起楚南傾的手上偶爾戴的就是這樣的扳指,看著陸伊伊脖子上那個突兀的扳指,姚鶴晴恍然大悟,如此寶貝又這樣顯擺,肯定是因為這東西的主人並非常人。

“要不要我替你教訓教訓她?”周梓曦靠在姚鶴晴耳邊壓低了聲音問。

姚鶴晴嘴角扯過一抹戲謔的笑:“好啊。”

周梓曦一聽,頓時跟打了雞血一樣,擼起袖子就要上前跟陸伊伊理論,還沒等邁開腿,就聽姚鶴晴又道:“那你先替我教訓教訓楚南傾。”

周梓曦頓時就跟霜打的茄子一樣:“你這是捉弄我呢,別看懿王輕易不發火,不過他手段狠著呢,那些跟他作對的人都是死的悄無聲息的,我還想多活幾年。”

說著,周梓曦眼裏閃過一抹恐懼。

姚鶴晴朝著她翻了個白眼:“你剛剛不是說要替我出氣嗎,怎麼就出爾反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