慧慈和虞嬤嬤對視一眼,隨即不約而同的搖頭,然後自顧自的離開。

離念什麼都好,但是唯獨在男人這件事上不能商量,就是親爹親媽也不行。

姚鶴晴欲哭無淚,看著風韻猶存的離念苦苦央求:“幹娘,今兒個太晚了,不如明日,明日我帶你去見他怎麼樣?”

離念黑了臉:“不行,因為急著見你未婚夫,我可是快馬加鞭,馬都被我累死兩匹,我知道你娘叫我來是有重要的事,今個兒見到了人,一切都好商量,不然……”

離念看著姚鶴晴頓了頓,原本和煦的笑容逐漸消失,取而代之的冰冷和淡漠:“否則,我這就回營地,你的事情我一概不管。”

姚鶴晴吞了吞口水,話說的這麼狠,她也不好再拒絕了,她可是心心念念惦記著東胡的寶石礦呢。

“好,那您風塵補補的來肯定累了,我讓人準備晚飯,等您吃了飯,休息好,我帶你去見他。”

“這還差不多。”離念終於鬆口。

安頓好離念,姚鶴晴拔腿就往韶華閣跑。

她氣喘籲籲的衝進門,就見楚南傾你身白色長衫身形玉立的站在桌前作畫。

“怎麼了?”見她上氣不接下氣,楚南傾放下手中的筆問。

“你還挺悠閑。”姚鶴晴陰著一張臉走進,語氣不好。

目光落在他俊美無儔的臉上,姚鶴晴心裏五味雜陳,別人在打他的主意,他竟然還在逍遙快活。

“我暫時不適合見人,不過想來也快了。”楚南傾抬手替她整理了一下額頭的碎發,淡淡的開口。

“快了,什麼時候?”姚鶴晴蹙眉,他話裏的意思是在等一個出現在眾人麵前的時機,到底是什麼時機呢。

楚南傾不答,反而問:“你這麼急匆匆的跑回來,可是發生了什麼事。”

這才想起有件緊要關頭的事情:“我幹娘來了,她要見你。”

“離念?”楚南傾眼裏閃過什麼,她的名字脫口而出。

“你認得她?”姚鶴晴詫異。

楚南傾搖頭:“雖然沒有見過,但是她的事跡我倒是聽說不少,是個特別的女人。”

這話是在誇離念嗎,姚鶴晴心裏有些不是滋味了,至於是什麼原因,沒有想明白。

“她為什麼要見我?”見姚鶴晴沉默,楚南傾詫異。

姚鶴晴瞪了他一眼,目光落在那張讓無數女人神魂顛倒的臉上:“你既然了解她,心裏沒點數麼?”

感受到女人灼熱的目光,楚南傾了然,好看的嘴角微微上揚,語氣中滿是戲謔:“怎麼,吃醋了?”

見他一副幸災樂禍的樣子,姚鶴晴磨牙,恨不得一巴掌抽過去:“她一會兒就來,你是裝死還是做個正常人?”

“你說呢?”深邃的目光落在女人清麗的臉上,男人反問。

姚鶴晴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心裏有些糾結,母親將娘子軍交給離念來管理,充分表明了對她的信任,離念也不傻,如果將來知道楚南傾裝病跟姚鶴晴合夥欺騙她一定會生氣,本就沒有信任,如果再產生隔閡,以後的事情就難辦了。

“那就,隻能對不住你了。”姚鶴晴長長的歎了口氣,無奈的道。

楚南傾俯身,抬手撫摸她光滑的側臉,聲音沙啞低沉:“你為我付出了那麼多,沒有對不住我。”

他欠她的太多了。

對上男人深邃的眸子,姚鶴晴平靜的心泛起陣陣漣漪。

瞧著女人一副花癡的樣子,楚南傾眼裏有笑,低頭就要吻上她的唇。

“那個……你準備一下,幹娘她很快就來。”姚鶴晴忽然打破了一室的曖昧,然後從椅子上站起來:“我去看看她。”

離念匆匆用了晚飯,然後簡單的洗漱了一下就催著姚鶴晴帶她去見淩霄國的第一美男。

“哎,你們之前有沒有那個?”路上,離念扯著姚鶴晴的胳膊,壓低了聲音,神色裏滿是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