朗月本能的想要躲閃,沒想到身子撞在一旁的桌角,眼看著楚南臨手裏的椅子就要落在她的頭頂。
姚鶴晴見狀猛然起身叫出聲來:“朗月,小心!”
楚南臨下了死手,仔細狠狠地砸了下去,朗月隻能抬起雙臂護住頭頂。
這一下楚南臨用盡了全力,朗月挨了一下之後,人直接倒在地上。
看著姚鶴晴一臉緊張的樣子,楚南臨冷笑一聲,彎腰一把奪過了朗月手裏的匕首,抵在了她的脖子上:“姚鶴晴,我動不了你,但是我可以弄死她!”
“你別這樣,有話好好說。”姚鶴晴顧不得穿鞋,赤著腳衝到楚南臨身邊。
楚南臨冷笑:“你也有怕的時候!”
手裏的匕首握緊,楚南臨就要抹了朗月的脖子,朗月臉色慘白,隻能認命的閉眼。
姚鶴晴立刻扣動手上的桌子,十幾顆銀針瞬間將楚南臨紮成了刺蝟。
“你……”渾身的力氣瞬間被抽走,癱在地上的楚南臨一臉的不可置信:“怎麼會這樣?”
姚鶴晴彎腰伸手拍了拍楚南臨還算清秀的臉,嗤笑一聲:“這可是你自己送上門的,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你想幹什麼?”楚南臨有些慌,拚命想要躲開姚鶴晴的手,卻發現自己跟一灘爛泥似的,軟的不行。
“還能幹什麼,當然是算賬了。”
姚鶴晴將地上的朗月扶起來,將人從上到下的打量了一遍問:“沒事吧?”
朗月搖頭:“奴婢沒事,郡主不用擔心。”
姚鶴晴蹙眉,抬手擼起了朗月的衣袖,見她手肘處都是醒目的青紫。
姚鶴晴臉色一沉,抬腳就狠狠地踹在楚南臨的身上。
“骨頭有沒有事?”頭回,姚鶴晴又擔憂的問朗月。
朗月搖頭:“沒有,隻是皮肉傷,郡主放心。”
地上狼狽的楚南傾挨了姚鶴晴一腳後疼的嘶啞咧嘴:“姚鶴晴,你敢對我動手,我可是淩霄國的四皇子!”
姚鶴晴嗬嗬冷笑:“四皇子怎麼了,就算你告到皇上那裏我也不怕,我倒要看看,到時候倒黴的是誰。”
“要不然你就在吐蕃跟呼延朔鬼混一輩子,你要是敢回淩霄國,我一定弄死你。”
姚鶴晴端起一旁的茶盞,裏頭的茶水悉數倒在了他的頭上:“現在,你不過是個階下囚而已。”
“你……”
楚南臨氣急敗壞想要弄死姚鶴晴,可是低頭看看自己身上的銀針,臉色刷的一下白了起來。
“姚鶴晴,要麼你放了我,要麼你就殺了我!”楚南臨咬牙道。
姚鶴晴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慢悠悠的給自己倒了杯茶,俯身聞了聞茶香,這才道:“殺了你,不可能。”
楚南臨冷笑:“怕了,那你還不把我放了!”
姚鶴晴掃了一眼朗月:“放了你,也不可能。”
“你到底想怎樣?”楚南臨問。
“給你玩兒幾天,想怎麼玩兒就怎麼玩兒。”姚鶴晴似笑非笑的對一旁的朗月開口。
朗月眸色一亮:“謝謝郡主!”
說完,拎小雞一樣帶著人往外走。
“姚鶴晴,我一定要你不得好死!”楚南臨氣的臉色鐵青,額頭青筋暴起。
姚鶴晴淡淡的撇了他一眼,沒說話,低頭品茶。
“怎麼回事?”
朗月拎著人剛要出門檻,呼延朔背著手從外頭走了進來。
姚鶴晴眉頭跳了跳,怎麼哪都有你。
感受到呼延朔的打量,楚南臨很想找個地縫鑽進去,但還是開口:“呼延王子,救我。”
呼延朔腳步一頓,質問姚鶴晴:“來者是客,你這是做什麼?”
姚鶴晴嘴角上揚:“進門就對我的人下死手,這是哪門子的客人。”
呼延朔有些不解,兩個人都算是淩霄國皇室,姚鶴晴又差點成了楚南臨的皇嫂,這關係怎的這麼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