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鶴晴白了拓拔眉一眼:“你這激將法對我不管用。”

拓拔眉嗬嗬一笑:“沒出息。”

她指了指穿月白色長衫的小倌:“你過來。”

然後又指了指剩下那個:“你就彈琴吧。”

聽著婉轉的琴音,看著拓拔眉跟那俊俏的小倌又摟又抱又親又摸,姚鶴晴渾身不舒服,若是楚南傾在,她一定比拓拔眉折騰的還厲害,哎……

吃著點心喝著茶,也不知怎麼,姚鶴晴稀裏糊塗的就睡了過去。

不知過了多久,醒來時發現自己手裏有個軟軟的東西,那手感……

姚鶴晴一個機靈,猛然坐起身來,絲滑的薄被從身上滑下,一股涼席席卷周身,一低頭,發現自己竟然隻穿了一個肚兜,她臉色一百,顫抖著手掀開被子,發現自己竟然隻穿了一件褻褲,這肩頭和胸前都是吻痕,大腿根兒處還疼的厲害……

“啊……”姚鶴晴撕心裂肺的叫出聲來,一轉頭發現床上竟然躺著一俊美的男子,此人正一絲不掛麵不改色目不轉睛的看著她。

姚鶴晴整個人都石化,這是什麼情況?

不過片刻,房門忽然被人一腳踹開,拓拔眉還沒等進門,聲音先響起:“怎麼了,是不是有刺客?”

在拓拔眉抵達內室之前,慢悠悠的起身,緩緩將姚鶴晴身上滑落的被子重新裹在身上。

拓拔眉急匆匆的進門,看見床上的情形也不經驚訝,反而環顧四周問:“刺客在哪呢,難道是怕了小爺我自己跑了?”

姚鶴晴這才漸漸回神,看了看一旁的男人,又看了看拓拔眉:“我……怎麼在這裏……”

這是什麼情況?

拓拔眉爽朗一笑,一屁股坐在床邊,抬起胳膊一把摟住姚鶴晴:“哎,你說你整日裝的人模狗樣的,整日為那楚南傾守身如玉,我還以為你多清純呢,沒想到你見了俊美的男人也往人家懷裏撲啊!”

“什麼?”姚鶴晴蹙眉,努力回想昨夜的情形,腦海裏確是空白一片,她竟然什麼也不記得了。

拓拔眉哈哈一笑:“昨兒個這風華館的頭牌拍賣初夜,你瞧見人家的容貌當即就花了二十萬兩銀子把人買了,然後就……幹柴烈火……孤男寡女……你懂的?”

拓拔眉給姚鶴晴使了一個眼色,雙手兩根食指碰在一起,一臉的幸災樂禍。

姚鶴晴揉了揉眉心,她昨兒個並沒有喝酒,好像吃了幾個酒釀的桂花糕,之後做了一個夢,好像夢見楚南傾了,於是就……

柔軟的涼唇,滑膩的肌膚,健碩的身材……

雖然沒有昨夜的畫麵,隻是那觸感在心頭久久揮之不去,所以,她竟然把眼前這位風華館的頭牌當成楚南傾了……

越想,姚鶴晴的臉色越白,這算完了,她的清白……

“那個,昨個兒我有些醉,你們就當什麼也沒有發生,這件事千萬不能外傳!”

姚鶴晴裹著被子,哆嗦著身子,說話時牙齒都在發顫。

“這事兒好辦。”說著,拓拔眉朝著姚鶴晴伸出了手。

“什麼?”姚鶴晴詫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