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處逢生之女鬼(1 / 2)

絕處逢生之女鬼

兩人驚恐的看著對方,剛剛的憤怒早已經拋擲一空了,月影的腳再次生根,不能動彈,那紅色的身影,就那樣懸於半空中,隨風擺動,四處陰風更甚,若有若無的歌聲飄蕩在四麵八方:“月兒高,風兒輕,坐在井邊繡羅衫,新嫁娘,思情郎,夜間幽會碧湖旁……”

張義勳雖然也有點害怕,但是此時卻冷靜下來,開始思考,這首歌曲的意思在井邊,難道是這口井,那新嫁娘和情郎又是誰呀!

正在思考之時,突然月影拚命的搖晃著張義勳,隻見那紅色的披散著頭發的人影從樹上飄了下來,之所以說飄是因為那人慢悠悠的從樹上落到地麵,這等輕功讓兩人歎為觀止,就是想不相信她是鬼也不行呀。

月影和張義勳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傻眼了,如果說昨晚那是有蹊蹺的話,那麼今天卻讓兩人拚命的咽著口水,月影就在這種情況下說出了讓張義勳想吐血的一句話:“哇,原來女鬼也會換衣服的呀,今天這件很好看。”

正在兩人愣神之時,見那紅影好像發現什麼,猛然的回過頭,月影頓時精神崩潰,她拚命的搖著張義勳的胳膊,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那女鬼回過頭來,嚇的兩人不停的向後退著,一陣風吹過將女鬼臉前的頭發吹開,今夜是個沒有月光的夜晚,然而在這黑暗之中,兩人卻清楚的看到那女鬼蒼白的臉孔毫無血色,可以說是發著熒熒的綠光,腐爛的半邊臉還不時有粘液滴下,而半隻眼睛更是半露在外麵似乎隨時要掉下來。而張義勳也清楚的看到那女子穿的衣服確是成婚時的嫁衣,他不禁聯想到那首歌謠,什麼井邊,嫁衣呀!

不會這個女子就是歌中的那個人吧,半夜三更的整出這麼大的陣仗就是為了在這裏會情郎,想想會情郎這麼個出場的方法,有那個男的敢來呀,那女鬼猛的回過頭之際,張義勳用手捂住了月影的嘴生怕她一時不小心發出聲音,然則月影也不客氣,張口就咬,疼的張義勳不得不點住手部的穴位。正在兩人較勁之時,那女鬼可能是沒發現什麼,她幽幽的飄到井旁,停住,接著一陣啼哭聲從四麵八方傳來:“為什麼,為什麼你這麼狠心要害死我,我今晚就來接你,你不知道我自己在下麵有多寂寞。”

時遠時近的聲音無處追蹤,但是看樣子是那女鬼發出的,張義勳心中暗叫:這鬼的本領還挺多,要是她是裝神弄鬼,那我到想學學這門散音的功夫。

那女鬼啼哭一陣,就像前院飄去,月影終於從張義勳的手中掙紮出來,重新獲得自由,她生氣道:“誰讓你捂住我的嘴的。”

張義勳也不生氣,聳聳肩道:“我要是不捂住你的嘴,萬一你發出聲音,她不是鬼還好,是鬼我倆的小命就保不住了。”

月影抬手就是一記暴力打在張義勳的頭上,這次張義勳倒是躲閃不及,被打個正著,月影奸計得逞笑得更猖狂道:“我看你倒是像鬼,她根本就不是鬼。”

張義勳見月影不害怕了,摸摸她的頭嘲笑道:“你也沒發燒呀,怎麼不害怕了。”

月影掐著小蠻腰,嘟著嘴道:“你這個笨蛋,你看這是什麼。”月影指著半空中證明給張義勳看,張義勳順著她的手指看去,發現在半空中有一根很細的繩子。

張義勳本身很聰明,隻是剛剛在想那句歌謠,忽略了這裏有一根繩子,他看看月影道:“你怎麼發現的?”

月影得意洋洋的笑道:“我是誰呀,你看她飄走的時候總是一隻手高高抬起像拉拽著什麼,當我仔細看的時候,發現有一根繩子,因為是夜晚,所以頭腦簡單,老眼昏花的人是看不見的。”

月影當然意有所指,她是絕對不會放過任何一個嘲笑張義勳的機會的,張義勳倒也不在意問道:“你怎麼不早告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