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說還好,一說月影馬上黑著臉,憤怒道:“要不是你這個笨蛋,用你的髒手堵住我的嘴,我早就抓到那個女鬼了。”還敢提,說到這自己就生氣。
張義勳尷尬的笑笑道:“還等什麼,我們趕快看看她要幹什麼。”話還沒說完,就腳底抹油跑的無影無蹤。
“喂,你這個臭月亮,等等我。”這冷颼颼的,還有烏鴉,真是沒有鬼也是個嚇人的地方。
兩人一前一後在金府的房宅各處穿行,正在臨近大廳的時候,聽到那個淒慘的聲音又一次飄蕩在金府的四麵八方,久久不能散去:“富貴,我來接你了,十五年了,你可曾覺得虧欠我的。”聲音依舊是忽遠忽近。
“鬼呀。”連續的幾聲慘叫聲,撕心裂肺的,讓人惶恐不安,月影和張義勳落在了大廳的門旁,向裏看去,裏麵守靈的兒子,與幾個家奴都已經昏死過去,屋中除了一口紫檀木棺材,就隻有那個紅衣“女鬼。”矗立在棺材的旁邊。
月影知道她是人後就沒有那麼害怕了,小聲的在張義勳的耳邊道:“你看她的腳,是落地的。”
張義勳定睛看去,確實那女子的腳是著地的,那個紅衣女子在棺材的旁邊停住,嗆的一聲手中拿著一把匕首,猛勁向棺材裏的金富貴刺去。
張義勳和月影互相驚恐的看著,張嘴無聲道:“鞭屍。”但是沒待他們細想,原本寂靜的大廳裏,傳出一聲慘絕人寰的叫聲,聽著心中也感到惶惶不安。
張義勳和月影接下來就是震撼了:詐死,金老爺如此精明,為了忍辱偷生竟然詐死。
兩人不可思議的看著眼前的這一切,那紅衣女子機械般的重複對著金富貴的屍體猛刺,似乎每一刀都在發泄著心中的恨,但是金富貴的棺材裏已經再也沒有聲音了,這次怕是死的個通透。
殺死金富貴後那女子又在棺槨裏摸索了半天,連連冷笑,似乎是找到什麼想要的東西。
月影看著眼前的這一切,不禁自言自語小聲道:“這個女子實在是太狠了,我這個殺手殺人的時候心中還惶惶不安呢,但是她卻如此下得去手,這是何等的深仇大恨呀。”
張義勳聽到殺手二字甚是敏感,立刻詢問道:“月影,你說什麼殺手,殺人的。”
月影知道自己失言了,忙解釋道:“哦,沒什麼,我說這女的有可能是殺手,嗬嗬。”
這種解釋當然不能是張義勳滿意,但是眼下不是追究這事的時候,他也就沒再多問,等回頭再去看時,那女子已經不見了。
這女子的狠辣行為讓張義勳也不禁渾身打冷戰,就在自己正猶豫要不要離開時,突然一隻冰涼的手,從自己的腰旁蔓延上來,劃過胸膛伸到脖子上。
張義勳驚嚇之餘,反手用盡全力抓住那隻手,就聽見一陣殺驢般的叫聲:“啊,痛啊!”
月影和張義勳下意識的回頭,伸手就是一拳,就看見兩個不明的飛行物順著兩人的出拳的方向,成拋物線狀飛了出去,月影聞聞自己的手道:“怎麼有一股燒雞的味道?”
張義勳也聞聞,點頭默認道:“確實有一股燒雞的味道!”
突然感覺到腳邊有什麼東西在移動,月影和張義勳慌忙的跳到一邊,待看清楚,兩人一口同聲道:“怎麼是你們!”
隻聽見腳底的不明物體邊嚎叫邊埋怨道:“你們有沒有良心,我倆好心偷了兩隻燒雞給你們吃,現在到好燒雞沒了,我倆也被你們打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