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月宮之碧月魄(1 / 1)

碧月宮之碧月魄

老者搖頭看著幾人冷哼一聲道:“我若不來,怕是你們事情辦不成,連小命都得搭進去。”

一邊說著,目光銳利的掃向眾人,卻唯獨在張義勳的身上停一停。就看向了兩位依舊坐在凳子上兩女,也不去管中毒昏迷的徒弟,來到兩女麵前扶手道:“老朽唐一夫有擾了,不知姑娘是為何傷我徒兒呀!”

很顯然唐一夫並沒有看見自己的弟子調戲兩名女子,應該是急急忙忙趕來,否則也不會貿貿然這麼問,對於急要麵子的他,豈不是奇恥大辱。

手拿雙刀的女子並不買老者的帳,冷哼一聲道:“你的徒弟色迷心竅,竟然對我們無禮,今日隻是略施薄懲而已!”

唐一夫聽到這話大概知道了事情的經過,自己三徒弟本性好色他也略知一二,隻是見他也沒做出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沒有管製。誰知這次出來辦事,不知約束自己竟然惹了禍事,涉及性命。

周圍眾人見一群年輕男人打不過二女,又有老子來給他們找回場子,簡直讓人恥笑,更何況,唐一夫問清楚事情的經過就貿然前來質問,實在是老不休。酒樓中聽見雙刀女子毫不忌諱的回答質問,不禁哄堂大笑。一時之間唐一夫原本微黑的臉有一絲紅意,便是臉上有些掛不住了。

隨即眼中精光外露,掃向酒樓中笑的正歡的眾人,笑聲戛然而止,人們都感覺到了唐一夫身上散發著逼人的殺氣。心下不由叫苦,這唐一夫可是個自己惹不起的主,還是噤若寒蟬的好。

隻有在偏角的張義勳見到這般光景仍舊手拿著瓷杯麵帶微笑的看著場中的場景,雖然張義勳坐在角落裏,且麵貌普通並不惹人注意,但是老者的目光仍舊掃向他,且光芒更勝。場上人都低下頭生怕這個煞星看向自己,所以並沒有看見他眼中的異樣。

張義勳也不逃避,他總覺得這老者十分親切,似乎他盛氣淩人的目光是一種享受。唐一夫眼中閃過一絲疑惑,這男子的那雙眼睛像極了一個人,隨即很快消失,他是老江湖,知道此時不宜多生事端。顯然唐一夫發現了張義勳是個隱藏很深的高手,這個人自己闖蕩江湖幾十載竟然並不認識,豈不是奇怪。

看見自己的雷霆手段起到了效果,心中寬慰,他修養極佳,又笑笑道:“兩位姑娘莫怪,看來倒是老朽教徒無方,這裏對兩位姑娘陪個不是,請兩位姑娘手下留情,放過我的徒兒,如何?”此話一出眾人很是驚訝,這個武功強橫的唐一夫怎麼能這麼輕易放過這兩個小丫頭呢?難道這兩個女子武功更過高明,但想來這種可能並沒有,光是剛剛擋刀的那一手就能看出高下,這讓在一旁看熱鬧的張義勳也覺得奇怪,雖然自己不認識這個老者,但是他清楚的很,這老者可不是什麼慈悲之人。

此話一出,站在一旁的劉子源和其他幾個人,麵露急色道:“師傅,三師弟可是遭了他的毒手呀!”

另一個扶著三師弟的男子道:“對呀,師傅,這……”顯然對師傅的這種做事方法很不認同。

“都給我閉嘴。”唐一夫皺著眉頭,帶著怒意道:“你們好大的膽子,你們可知道清平中的是什麼毒,你們可治得了。”

“這……”劉子源麵露難色,顯然他並不知道也治不了。

“哎。”唐一夫歎了口氣,略帶怒意道:“他中了碧月魄。”

眾人聽到碧月二字隱隱覺得似乎和碧月宮有一絲關係,隻是不能肯定,隻能聽下去。

兩名黑衣女子眼波一轉,隨即恢複平常,但這一切自然不會瞞過唐一夫的眼睛。他心中略定了定,隻是劉子源卻喊道:“三師弟,你怎麼了。”隻見叫清平的中毒男子清冷的麵龐越發變得晶瑩剔透,臉部也浮腫的圓如滿月,讓人不能直視,卻又不得不看。

一邊看的入神的張義勳丹田內內力陡然膨脹,隱隱覺得其中有詐,忙閉上眼睛,不去看。果不其然,在一旁的眾人武功輕者已經麵色發青,功力逆行。

唐一夫猛然一聲長嘯,頓時眾人眼中恢複清明,不似剛剛那般痛苦。隻是他麵色凝重道:“子源,你們幾個把清平放下,不要去看他,自行療傷吧!”幾名弟子也自然感覺到了自身內力逆轉,痛苦不堪隻是強撐著。

“老朽管教無方,請兩位尊者放他一馬,可否?”唐一夫已經由剛剛的一身傲氣,變成了滿臉的敬意,稱呼也由姑娘變成尊者,當然對碧月宮了解的人自是知道碧月宮有三十二尊者,武功好不好不了解,但是用毒卻是極為高明無人能破,因此又被眾人稱為‘毒尊’。

這數日之中,張義勳也對這碧月宮有所了解,自是知道這碧月宮的內在構成。‘毒尊’雖在碧月宮內不是什麼最重要的要職,但是卻不容小視。隻因為她們用的毒甚絕,奇毒無比,甚至大多數沒有解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