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怎麼,不願意?或者……你更願意叫我相公,那也成啊!”唐逸笑得更開心了。
“你!無聊。”夏諾兒撇嘴,“喂,還是剛才那句話,上次逃婚的事我也跟你道個歉,就當我欠你一個人情,以後還給你。”
“還我?還什麼給我,還洞房花燭嗎?”唐逸誓有不惹惱佳人不罷休之勢。
“你、你、你……”夏諾兒幾個你字之後,再也說不出話來,第一次碰到這麼厚顏無恥的男人,真是氣結,真是氣結。
唐逸見佳人已是氣結,笑了笑,不再搭理,和衣倒在夏諾兒身邊。
“你幹什麼?”夏諾兒驚叫。
“睡覺!”
再見佳人氣結的神情,斜支起身子,看著佳人如花的臉頰,“怎麼?不妥嗎?”
夏諾兒白了唐逸一眼,不再搭理,有生以來第一次碰到這麼難纏的人,但又似乎有理可循,自己還真給拿住了。再說下去,隻會讓他鑽更多的空子,識實務者閉嘴為妙。
夏諾兒不再作聲,房中有了片刻的安寧。
見佳人聰明的以不變應萬變,唐逸笑了笑,再次倒在佳人身邊。
聽著夏諾兒喉間發出的吞咽聲,知是點穴之後的反應,這麼長時間,定是相當難受。再次斜支起身子,星目駐在佳人臉上,隻見佳人用疑惑的眼神也看著自己。
唐逸輕歎一口氣,伸手竟將夏諾兒的穴位解了。
夏諾兒如釋重負,莞爾一笑。
轉瞬間,唐逸隻聞得一股清香竟從佳人手袖飄來,“麝蘭香!”隻是這個頑劣逃妻也太小看他這毒龍的唯一傳人了吧,苦笑暈倒,倒要看看她還想幹什麼?
夏諾兒翻身下床,拍了拍手,得意之極的看著暈倒的唐逸,“謝謝了,今天的事我就不和你計較了。”
“你不計較,我還要計較呢?”唐逸沉穩的聲音突然響起。
夏諾兒驚得目瞪口呆,他不是中了自己的麝蘭香麼?應該沉睡過去才是呀,怎麼居然能睜眼說話呢?
唐楓乘佳人發呆之際,重新抱住,放回床榻,附身壓住,惹得夏諾兒一陣驚叫。
“真是不識好歹。在我麵前用毒,你不覺得小巫見大巫了麼?嗯,讓我聞聞,從頭到腳,隻怕不下十種‘安神藥’呢!”故意下意識的聞了一下,懊惱的看著佳人,“現在,我終於知道,為什麼從十六歲以來我要接受那麼嚴格的訓練,原來不是為了應對‘情劫’,而是為了應對你。”
夏諾兒手腳並用的,“你這個登徒子,快放開我。”
“登徒子?”居然說自己的相公是登徒子,天下恐隻有她一人了,“我倒要叫你看看什麼才是真正的登徒子。”
在夏諾兒還未回神之間,唐逸已是吻上了他早就想一親芳澤的紅唇。
夏諾兒大驚之下竟無反應,唐逸乘機深深吻住。
回神之後的夏諾兒手捶腳踢的扭著身子想要擺脫,卻引來唐逸隱忍的一陣悶哼,看著佳人因親吻後燦若桃花的臉,“你若再動,保不定我就真的要做出登徒子的事了。”
聞言,夏諾兒何其聰明,感覺到唐逸身子的變化,立馬不動。卻因剛才的激動已是雙眸含煙。
唐逸輕撫佳人的臉頰,“要接受我就這麼難麼?抑或你是不想接受這個婚姻而不接受我?”
夏諾兒不禁愣住了,是呀!自己不想接受的是這個婚姻,但從未想過接不接受眼前這個人,其實,他除了有計謀一點,厚顏一點,好像也沒什麼自己特反感的地方。而且,因了那花轎中的一手之握,自己在外遊曆的這麼多年,心扉卻是再也沒有向任何人打開,即使想打開,也因了那手,似乎阻止著自己……自己這次回中原,不也就是想解決那方大手對自己的困擾麼?
輕撫佳人的雙頰,膚若凝脂,唐逸柔和之極,“看看你,我們才見麵幾次,我已看見你三次逃命,還是兩拔人馬,正如你所說,疲與奔命,你不累麼?”
夏諾兒的心震驚了,是啊,人家是亡命天涯,自己卻是亡命似的往家逃,隻因一個不小心欠下了太多的債,疲與奔命不是麼?想想飄流海上時差點淹死,穿越大沙漠時差點渴死,碰上厲害的對手差點連命都沒有了的四年,自己有時真的有點累了呢?
似乎懂得佳人的每一個眼神變化,“怎麼?快四年了,還沒有玩夠麼?”
佳人仍舊不作聲,唐逸笑了笑重又躺回佳人身側,他也沒多少忍耐力還能保持這個動作多久。
震驚於剛才唐逸的言語,諾兒靜下心神,“我們沒見麵,你是怎麼認出我的?”
“江湖樓‘羽音閣’,那晚我就在外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