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奴鳥至大難臨(2 / 3)

那群怪鳥瞬間已行至唐逸和星追他們的頭頂,也俯衝下來,卻不是原來見過的鳥類,似是蝙蝠卻又不知比蝙蝠大多少倍,猙獰的麵目猶如鬼魅,星追一時驚呆了。

唐逸手中飛鏢急忙出手,射殺幾隻,而這群怪鳥居然似經過訓練般,知道遇到敵手了,急忙放下其餘各方抱頭鼠竄的人們,直衝唐逸和星追方向而來。

情急之下,唐逸也顧不得許多,伸出一隻手摟抱著發呆的星追往沈浩等人所在的茶亭中躲去,另一隻手卻是連發暗器射殺怪鳥,瞥眼間見夏諾兒和波斯王子那邊倒沒見怪鳥,似乎也驚呆了,隻是傻愣著看著這邊的情形。

沈浩等人也是發現了情況有異,紛紛出茶亭接應。

又有幾隻怪鳥被眾人的武器擊落在地,那群怪鳥似乎知道遇到了敵手,停止了攻擊,棲息於附近的樹木拍翅怪叫著,等待著下一次進攻的機會。

待一眾人等退回茶亭,星追猶自顫抖不已的緊抱著唐逸不肯鬆手,自上次塔爾寺被人撞入唐逸懷中以來,這已是第二次被唐逸抱著,很溫暖、踏實,讓人舍不得離開。

唐逸哪顧得了那麼多,夏諾兒和波斯王子還在離茶亭不遠處的地方駐足觀看,還震驚於這場景中沒有動彈呢!急忙拉開星追緊握的雙手,飛身向夏諾兒方向撲去。

星追雙目含淚,注視著唐逸匆匆離開的背影,心中五味雜陳,瞬間似乎有了不管用什麼手段,不管用什麼方法,也一定要得到這個男人,重回這個男人溫暖的懷抱的想法。

看著含淚的星追,眾人隻當是剛才她受到驚嚇之故,哪曾知曉此時她心中卻是另有所思。

“諾兒,你沒事吧?”抱緊還在發愣的妻子,唐逸星目上下掃過,雖然剛才瞥眼間見這邊沒有遭受到怪鳥的襲擊,但還是不無擔心。

夏諾兒似有所思,隻是呆呆地看著棲息於樹上的怪鳥,半晌,“血奴鳥!”

“你說什麼?”唐逸第一次聽到這麼奇怪的名字,“什麼血奴鳥?”

夏諾兒苦笑二聲,看向唐逸,“一種嗜血的蝙蝠,經過人的訓練,專門以吞嗜人血為食。”

唐逸看著她臉上不自在的神情,擔心之極,“你怎麼知道得這麼清楚?”

“如果我猜得不錯……”夏諾兒再次苦笑二聲,“他們……是來報仇的。”

“諾兒,你這個樣子我很擔心,跟我講清楚,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天大的事。我一定會幫你扛著的。”唐逸見諾兒一副淒愴的神情柔聲安慰著。

“隻怕這次我為中原武林帶來的災難,誰都解不了。”夏諾兒居然雙眸含煙,抬頭望著一臉焦急的唐逸,淒然一笑,“我成中原的罪人啦!”

唐逸聽得佳人的一番言語,又見佳人一臉的淒然,一掃過去自信滿滿、活潑俏皮的模樣,現在卻是滿身的頹廢之氣,心中不覺大驚,將佳人緊緊摟在懷中,但覺佳人的身軀竟在瑟瑟發抖。

“諾兒,諾兒,別怕,一切有我,有沈家、有江湖樓,還有唐門、魔宮、狄家堡,沒有什麼事情能難倒我們,你要相信我們,不管什麼事情,我們都能替你解決。”

唐逸的話音剛落,一陣尖銳的哨音破空而過,群鳥像聽到召喚般,齊飛向天空,瞬間飛得杳無蹤影,隻留下靜靜站立在這裏的人們,剛才的一幕好像夢一般的不真實,不存在。

夏諾兒聽到哨音後,看向天空,“果然是他們。”

“諾兒,我們回去,好在嶽父母和八叔他們都還沒有走,你給大家講講清楚,我們也好想出一個萬全之策,好不好?”語畢,出其不意,橫抱起佳人,向沈府方向走去。

本還有點不安的佳人見唐逸居然當著眾人的麵做出如此親密之舉,不安瞬間褪去,轉而來的卻是羞怯之意,引得波斯王子也當個沒看到似的扭轉了頭。

待二人走遠,沈浩等人這才跟上前來,詢問波斯王子剛才究竟是怎麼回事。波斯王子也說不清楚,隻說發生了大事,讓大家都回沈府商量對策。

沈浩聽波斯王子之言,聯想到剛才怪鳥攻擊之事,想來定有關聯,急忙率眾回沈府。

星追跟隨在後,心中甚有怨言,見唐逸如此不避嫌地對待夏諾兒,想來無非是要自己死心,隻是心中已有期望,能死麼?長歎一口氣,也跟在眾人身後趕回了沈府。

“你說什麼?血奴鳥?”恩軒聽了女兒的一番描述後大驚失色。

“不錯,那是三年多前我東渡東瀛時發現的。”夏諾兒看向一眾人,“東瀛武士以‘柳生’家族為主,下設有四個道場,這血奴鳥就是道場之一的‘左滕’家族所有。”

唐逸輕歎一口氣,“東瀛你都去過了呀!”看來她一人去了不少地方呢。

夏諾兒點了點頭,“這‘左滕’家族原本是東瀛武士的首領,隻因一百年前與我中土大戰而敗,立下百年不進中原的血誓,回國後受到各派畸視,那‘柳生’家族乘機而起,取其地位而代之,成了東瀛的新霸主了。”

這百年前東瀛武士大戰中原武林的事大夥聽唐恩同說過,有點影像,今又聽夏諾兒說後,更詳細了,恩烈看向夏諾兒,“你和他們是如何結怨的?”

“三年前,我漂洋過海到東瀛,正好見識了東瀛一年一度的比武大賽,一時興起,上去比劃了幾手,僥幸博了個頭名,不想被這‘左滕’家族看中,好奇於他們組織的嚴密性,我也就順其自然地在裏麵晃過一個月,無意中發現了他們偷偷飼養的血奴鳥,一次偶然機會,偷聽到‘左滕’家族的複仇計劃,就是要用那血奴鳥對負我中土,我又苦於不能脫身,隻好用手中僅剩的毒藥將那血奴鳥悉數毒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