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滅血奴穩佳人(2 / 3)

“多謝伯父考慮周全。”

聞言,恩烈笑了起來,“你們呀!天生就是為‘藥仙子’這一脈收拾亂攤子的。作為‘藥仙子’一脈唯一的親人,我能不鼎力相助嗎?”

至晚間,三方人馬都回來了。

“都解決了嗎?”恩烈不放心地問道。

唐逸點了點頭,“我們進去察看了,滿洞都是那血奴鳥烤焦的屍體,一隻也沒有逃掉,現在我們將南洞口也封了,連一隻蟲子都爬不出來了。”

“那個左滕一朗呢?你們交手了沒有。”

“別提了,他似乎很放心他的鳥,根本就不在附近,我們沒有碰到他。”沈浩因沒有碰到東瀛的高手感到有些懊惱。

恩烈歎了口氣,“如此說來,看來我們還要有下一步的防範才好。”

“怎麼說?”眾人齊問。

“你們想想,那血奴鳥是他千辛萬苦撫養長大,又千裏迢迢地引至中原,還沒有大開殺戒就一敗塗地了,他能服氣麼?必料定是我沈府所為,估計就在這兩天,他會下戰書到我沈府,為百年前的先人報那戰敗之仇。”

深夜,沈府可以清楚地聽到類似於昨晚的哨聲響徹雲霄,但天空似乎毫無動靜。唐逸等人大笑,看來那左滕一朗對他的鳥太自信,現下還不知道他的那些鳥兒已葬身山洞了,還一味地在吹哨出來捕食呢。

果然不出所料,左滕一朗在吹哨半響後居然未見動靜,於是帶領他的一幫手下找至血奴鳥棲息的山洞,見洞封死,找至北麵出口,居然也封死了,知道自己所帶來的血奴鳥已悉數是凶多吉少了,不覺大怒。

軍師山口木撫了撫須,“少爺,看這做得幹淨利索的手段,不知是不是青海湖沈府幹的?”

左滕一朗氣極敗壞的,“我還沒找上他們呢,他們倒先找上我們了。”

山口木看了看四周的環境,“少爺,這血奴鳥盡喪,我們的勝算也就更小了,不如等主人他們來了再說。”

“等他?他什麼時候才到?”左滕一朗懊惱之極的,“現在,他心中除了有那個死不見屍的夏中原以外,還有什麼是能引起他興趣的?”

“他終究是我們的主子,按武士原則,我們要唯他命是從,這是我們的本份呀!少爺以後還是不要這樣尖銳的好。”山口木出言相勸。

“我知道……”左滕一朗白了山口木一眼,“你巴望著當他的老丈人呢,能不為他說話麼?”

“百年來,我山口一族向來以左滕一族為榮,盡忠盡職,但東瀛的武士規矩也不能不遵守,小禮與大法間,我勸少爺還是遵從大法的好。”

“算了,看在百年來你山口一族對我世代盡忠的份上,我不與你計較。”左滕一朗平下心神,“隻是,昨夜那幫殺了我幾隻血奴鳥的人找到了沒有?”

“還沒查清楚。”

“這幫廢物,不但沒查清楚,連血奴鳥都沒有保護好。”

“這也不能怪他們。”山口木看向一眾低頭認錯的武士,“昨夜他們方到,又要為血奴鳥找棲息地,匆忙間無暇跟蹤那幫人。但那幫人的樣子他們是記下來了的,隻要再出現,是一定能認出來的。隻是不想這麼快就被沈府發現了我們血奴鳥的習性,這倒是怪了?”

“怎麼?”

“你想想,若非知道我血奴鳥的習性,怎能在一夜間就想出對策,並趁我們初來乍到不熟悉地形的時候,將血奴鳥一並殺戮。”山口提醒說。

“你是說我們中有奸細……”左滕一朗疑惑的看向軍師,“將消息透露給他們了。”

“不,我說的是……”山口蹩眉,“可能那個叫夏中原的人沒有死,而是回到中土了,她要麼在沈府,要麼一直跟蹤著我們。”

“你說夏中原沒有死,怎麼可能?”左滕一朗不可置信的,“三年前,我們親自將她逼得跳海的,那滔天的巨浪還不把她給淹死?”

“可是死不見屍。”山口木提醒著,繼而,“你想一想,這麼多年來,隻有那個叫夏中原的中土人到過我東瀛,也隻有她曾用毒想毒死或用火燒死我血奴鳥的方法,而今你看這裏燒焦的泥土,如果我猜得不錯,若她在沈府,則是沈府幫她的忙一並做了此事,若她不在沈府,則必定一路跟隨著我們,想一想此人神出鬼沒的,又知曉我們行事的風格,我們以後還是要多防著她一些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