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相思離別情(2 / 3)

狄迪等人進到沈府,就感覺不對勁,太安靜了點,所有人到哪裏去了?隨手抓住一個跑過的丫環,“跑什麼?人呢,都到哪裏去了?”

“主子們都到後院梨園去了。聽說夏主子有喜了,大家正忙著呢。我這不是跑著去端湯的嗎?”丫環急急答道。

“什麼?”沈菲等人瞪大眼睛,張大嘴巴,一副不可置信的神情。

小丫環沒有理會沈菲等人,一徑往廚房去了。

沈浩大笑起來,“大哥有後了,就不用搶我的了。”

“你說什麼呢?”眾人齊看向他,不明所指。

“噢,沒什麼?”沈浩止住心中的高興,“快,我們也湊熱鬧去。”

幾個女孩子早已是一路拉扯著往梨園方向跑去。

星追詐聞此言,心中自是百味翻騰,若有所思,也跟了去。

夏諾兒在一陣喧鬧聲中被人吵醒,詫異地盯著一屋子看著自己的人。還有在自己身邊坐著,柔和的盯著自己的唐逸,“發生了什麼大事麼?”

唐逸看房內人多,擔心佳人受窘,輕輕俯身,在佳人耳邊低聲輕喃,果然,佳人耳根似乎都紅了。

“快快快,兩個呢,想好名字,想好名字。”

“我希望是二個男孩!”

“不,我希望是二個女孩。”

“唉呀,最好是龍鳳胎的。”

沈菲等人則在一旁熱鬧得一塌糊塗,比唐逸還興奮。

“好了,好了,我們也不要打擾人家休息了,以我的願望,最好兩個都是男孩。”恩烈開口笑了起來,見眾人齊詫異地看向他,又是一笑,“倒不是嫌棄女孩,而是這中原武林再也經不起‘藥仙子’一脈後人的折騰啦!”

眾人聞言後,先是一呆,接著是齊聲大笑,知道盟主所指的是‘藥仙子’一脈自風芨芨鬼城豪賭、比武招親始,到沈恩濃的白發紅顏,至這夏諾兒逃婚的事了。一聽之下都覺沈恩烈說得有理,不覺都又點頭稱是。

沈府不遠處的聚賢樓,一位錦衣華服的青年在天字號雅間依窗而立,眉頭深鎖,看著天空點點飄落的雪花,輕歎一聲,“中原,你到底在哪裏,三年前你不辭而別,你可知我找得多苦!”

腦海閃過那年初相遇的情景,她在逃避左滕一族的追捕而撞上自己,誤進柳生家族的禁地,他永遠記得那雙驚異地看著他的雙眸,就在扶著她的一瞬間,他知道她是女子,即便當時她一身男裝,卻掩不住她一身的輕柔,從此一顆心就此淪陷,為她送飯一月之久,雖然老父親有讓她餓死禁地的想法,但他就是不忍心。

長談一月有餘,兩人劃地席地而坐,或彈琴吹簫,或論道論武,更被她的才華、睿智、風度所折服。

然而,就在他赴宴的時候,她卻不見了,從此失蹤了。

盛怒下的他,打聽出是左滕一族所為,但她闖入禁地本就該死,父親居然沒有責怪左滕一族,隻是在自己的一再堅持下,父親終是關了左滕一朗三年的禁閉。如今父親已逝,自己接手東瀛武士的權杖,就迫不及待地來找她了。

可……中土,根本就沒有這一號人物,再該從何查起呢?

這一身憂鬱的青年,正是才剛繼承東瀛武士大統的柳生千文,他方從江湖樓趕到青海湖。

“主人,左滕一朗來了。”侍仆山口千惠躬身說道。

聞言,柳生千文一掃剛才的煩憂,“叫他進來吧!”

左滕一朗一進房間就行了一個東瀛武士的禮,柳生千文擺了擺手,“打聽清楚那幫人是什麼人了麼?”

“是沈府的幾個年青後輩。”左滕一朗看著他,“這回主人要替我的血奴鳥報仇才是。”

“你養那些鳥,我本就反對,不提報仇也罷。”柳生千文輕歎一口氣,“隻是這中土與我東瀛百年前的一戰,今日卻是一定要討回來的,即便你不求我,按遺訓,今年我也該來的。”

“主人打算什麼時候向沈府下戰書。”

“現在沈府的當家是沈恩烈,聽說他的武功當今江湖無人能敵,二十年前更是在大戰波斯‘魔詰教’中一戰成名,你說我是該把戰書下給他還是他的兒子沈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