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好久沒見他們了。”
“是！”
老太監點了點頭，緩緩退出了甘露殿。
隻剩下李世民一個人呆在甘露殿中，看著寂靜無聲的大殿門口，輕輕歎了口氣，自言自語地說道。
“開始了……”
……
程處默在秦瓊那裏請的是整整的一天假，所以從皇宮裏出來之後程處默沒有著急著會軍營，而是來到了西市自己開的銀行當中。
吳掌櫃正站在門口抬眼看著天色。
手中端著一個紫砂酒壺，看著天色不知道在思考著什麼。
但從後者地眼神來看……
倒是有一種指點江山，高處不勝寒的感覺。
“啪！”
突然！
仰著頭的吳掌櫃被人一巴掌呼在了後腦勺上！
……
吳掌櫃臉上的誌得意滿瞬間消失，猛然換上了一副氣急敗壞的表情，憋紅了臉扭頭朝著身後看了過去。
“特麼的，誰啊？”
“我。”
程處默安靜地站在吳掌櫃的身後。
朝著後者淡淡一笑。
“打疼了嘛？”
“……”
“呃，沒……沒有，我剛才不是故意的，小公爺……我不知道是您！”
“行了！”
程處默朝著後者一翻白眼。
“瞅你那一副小人得誌的樣子，跟我進來，我問問最近的情況！”
“哎。”
吳掌櫃嘿嘿一笑。
跟著程處默朝著銀行內的‘行長’專屬辦公室中走了進去。
……
“這都是最近的賬單，您看看。”
吳掌櫃嗬嗬一笑，伸手將兩本厚厚的賬單遞給了程處默。
“……”
看著麵前厚厚的賬單，程處默愣住了。
“這麼多？”
“這才幾天，就這麼多流水了？”
“流水……”
胡掌櫃一愣。
“啥叫流水？”
“害，就是交易明細，存錢和借錢地記錄之類的東西，隻要是發生在我家銀行的跟錢有關的交易，那都叫流水！”
“嗷嗷！”
吳掌櫃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
隨即一笑。
“嗬嗬，小公爺，您說的沒錯，不僅是這兩本賬本，新換的一模一樣地賬本也已經用完了一半了！”
“咱們這短短不到七天的時間，就幾乎吧整個長安城和周邊的有錢人吸引完了！”
“嘶……”
程處默到抽一口涼氣。
“存得多還是借的多？”
吳掌櫃一愣。
“總體來說……”
“還是存得多！”
吳掌櫃臉色有些不自然地對著程處默說道。
“不過我一定會努力的，一定要讓跟多的人能來借錢，我們的利息也能越來越大！”
“小公爺你放心！”
“現在這一段時間正屬於我們和市場之間建立信任的階段。”
“再等上不久，我們一定能夠實現反轉，借的一定比存得多！”
“你慌什麼？”
程處默笑著拍了拍吳掌櫃的肩膀。
“其實吧……”
“我倒是覺得不管是來存錢的還是來借錢的都好！”
“但不過，我還是更喜歡存的！”
吳掌櫃一愣，隨即皺起了眉毛。
“小公爺，話不是這麼說的，我知道您在擔心什麼，無非就是存錢的人不夠多，借錢的人卻太多，可能會衝擊我們的存下來的錢。”
“但隻有這樣我們才能高速發展，您懂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