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物!”
一棟格外偏僻的小別墅裏,周圍瞧不見一個傭人,門窗上,倒映著兩個身影。
許久不見的謝玉,目光凝視著眼前的阮雅菲,麵露出許些惱怒。
緊接著,她高高地抬起手來,直接一巴掌扇在了她的臉上。
“我不是一直提醒你,不許擅自行動嗎?你就那麼耐不住?”
謝玉指著她的手指發抖,呼吸逐漸急促,
“你當顧言商是傻子嗎?光憑一枚戒指,一份親子鑒定報告就能讓他全心全意地相信你?”
阮雅菲低著頭,麵露出許些的委屈。
“我也沒想到啊,江吟那個該死地賤人,竟然那麼能說,顧言商都被她說的團團轉。”
“你還覺得自己特別有理?”
謝玉手扶著額頭,氣得在原地裏踱步,恨鐵不成鋼地提醒著她:
“你簡直就是愚蠢,我就不該給你這次機會,你給我滾,滾得遠遠地,別連累上我!”
聞言,阮雅菲的臉色驟然一白,眼底裏也流露出了恐懼之色。
“謝小姐,您消消氣,求您再給我一次機會。”
她連忙拉著謝玉的胳膊,呼吸微滯,口吻卑微的祈求道:
“要不是江吟,我也不會被娛樂圈封殺,這是我最後一次翻身地機會了,
而且顧言商也沒掌握什麼證據,我們還有機會對吧?”
聽著她哀求的話,謝玉的眉眼間浮現出了一抹煩躁,但也沒在說什麼拒絕的話。
說實話,她其實根本瞧不上阮雅菲。
但她們唯一的共同點,便是對江吟的憎恨。
“幸好,我也不止依靠你一個廢物,如果他今天晚上成功了,顧言商就會對江吟徹底死心,你倒還可以繼續試試……”
謝玉半眯著眼睛,眼底裏的嫉恨之意難以掩藏。
她緊握著拳頭,指甲深陷進了掌心裏,掐出來一道道地紅印。
她對江吟簡直是恨之入骨。
如果不是她,謝家也不會敗落成這樣,而她也不會一直苟且的躲在這裏。
既然她不好過,也不會眼睜睜地看著江吟和顧言商幸福下去。
……
而另外一邊,喬洋開車帶著江吟走下了山,直接上了高速開了一會兒,卻不是往她家的方向開去。
一直到車子停在一家爵士酒吧門口,江吟的臉色才沉下,語氣裏帶著幾分不悅。
“為什麼要帶著我來這裏,我不是跟你說過,送我回家嗎?”
“著什麼急。”
喬洋將車子熄了火,拔出了車鑰匙,唇角微勾:
“最近發生的事情那麼多,我就不信你心裏沒有一點壓力,現在就是一個好時機,我陪你喝一杯解解悶。”
聞言,江吟轉過頭來,怒瞪了他一眼。
她實在是沒想到。
以喬洋這種性子的人,竟然會主動開口來酒吧。
江吟直視著眼前酒吧的場景,眉眼裏浮現出一抹煩躁,冷冷地提醒:
“我早就過了用買醉逃避現實的年紀,你想玩,可以找我們公司裏的同事。”
說著,她便要打開車門。
“我記得,某人之前可是答應過我,會請我吃飯。”
就在她要下車時,喬洋的聲音再次響了起來,
“該不會隻是官場上的話,用來搪塞我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