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沫點頭應下,醫生再就著鬱司辰的情況仔細叮囑幾句,就離開了。
許默奇怪問蘇沫:“夫人,你怎麼會出現在那個地方?”
“我在雲城錄製節目。”蘇沫將給鬱司辰的解釋,簡單說了一遍,“今天放假,明天還得去拍戲。”
許默歎口氣,“夫人,你……”
想了想到底還是沒說出口。
“接下來幾天,鬱先生會繼續呆在這個酒店,夫人錄製節目空隙,可以經常過來探望。”
“老板很需要你的陪同。”
蘇沫瞥他一眼:“少拿這個說事,你老板是愛情腦殘,靠愛情雞湯續命那一類人嗎?”
“可是老板,也是需要愛情滋潤的男人。”
許默不怕事說道,“一切都是命中注定,老板失蹤好半天,我們都以為他遭遇了不測。幸好遇到夫人你,要是再晚一些,老板可就救不回來了。”
“夫人是老板的福氣,夫人在,老板的病情會好快一點。”
蘇沫眼神莫名冷厲了兩分。
畢竟是名義上的老公,平日裏鬱司辰對她也很不錯,蘇沫心頭糾結,猶豫半響問道:“這幾天你們到底去哪裏了,遭遇什麼事,他怎麼會受那麼重的傷?”
許默欲言又止,看了眼躺的鬱司辰,神色莫辨。
蘇沫了然:“算了,不方便的話就別說了,我知道怎麼處理。”
她能管控住自己的好奇。
許默歎口氣:“其實也不是怎樣大事,老板是去找老板的生母了。”
生母?
蘇沫想起當初聽到關於鬱司辰的身世,他生母是小三,他是父親鬱不凡婚內出軌才有的產物,所以鬱家一家子都不待見他,要不是一場意外,鬱不凡一家三口都出了事情,鬱老太太怕鬱家後繼無人,是斷然不會讓鬱司辰母子回到鬱家來的。
所以,鬱司辰的生母,就是那個據說三年前,被鬱老太太領著進入家門的小三?
等等,領進家門?
蘇沫眼神一頓:“似乎我跟鬱司辰結婚後,從來沒有見過婆婆,她怎麼了?”
關於鬱司辰生母的事情,眾人似乎都三緘其口,怎麼都問不出個所以然來。
許默苦笑:“這是老板的私事,我作為下屬,不能說太多,夫人可以等老板過來,親自問他。”
這是一個下屬該有的分寸,他把握得很好。
蘇沫知道這個理,沒有為難他:“行吧,我看你們也挺累的,都去休息一下,今天鬱司辰我來照顧,你們明天早上再過來換班。”
許默對她自是放心的,聞言帶著幾個保鏢下去了。
偌大的臥室裏,頓時隻剩下神色淺淡的蘇沫和躺著不能動的鬱司辰。
蘇沫盯著他完美的側臉,低聲籲了口氣。
“你真是越來越神秘了,總以為可以看得懂了,卻是離得越來越遠。”
鬱司辰的衣服散散放在桌子上還沒處理,蘇沫將脫下來的西裝挪動,忽而一把鑰匙從上衣袋子裏掉出來。
她拿起來一看,卻是在盛世集團拍賣下來的那把金鑰匙。
玄迷島的金鑰匙。
鬱司辰居然會將這東西隨身攜帶,可見這東西的重要性。
蘇沫想了想,仔細將東西收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