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寧可在大街上找人拚婚,也不肯低頭。
蘇沫自然明白他的心理,眼眸閃爍著,沒有說話。
鬱司辰也沒在這話題上多做逗留,他又輕嗅了幾口,“你好香。”
“用的是哪個品牌沐浴露?”
別以為加上後麵那一句,她就不知道他剛剛耍了流氓!
蘇沫白他一眼:“鬱先生,你與人之間的交際,總該有條線,你越界了。”
鬱司辰唏噓:“可是,不想放手啊。”
他說,“沫沫,我能感覺到,你並不排斥我。”
“要不,咱們將錯就錯,過一輩子吧。”
一生一次的婚姻,是可以隨便將就的?
一顆真心,是可以隨便送出去的?
相處不需要精力嗎?一輩子很短嗎?
蘇沫伸手,一根一根掰掉他放在腰間的手指:“鬱先生,不排斥不等於喜歡。我不喜歡將就。”
“叫我司辰。”鬱司辰聲音低沉,略有些發悶:“反正你也沒喜歡的人,跟我試試不好嗎?”
“不好。”蘇沫繼續掰他手指,“我說了我不喜歡將就。”
“我現在很忙,有很多事情要做,沒空談戀愛。”
經過程經綸那件事,她將自己的心緊緊封閉起來,不願意再受傷了。
尤其是,她的身體被人給盯上了,要是被割了腎髒什麼的,別說一輩子,一陣子的未來都沒有。
鬱司辰沉默下來。
空氣裏的氛圍似乎也空寂起來。
蘇沫心跳莫名有些快,心頭快速掠過諸多複雜的味道,叫她有些讀不懂的慌。
隻是她慣會偽裝自己,努力低著頭,一根一根掰著他手指,沉靜應對寂靜的環境。
直到他先打破僵局:“你浴巾掉了。”
他輕哼:“還敢說不是在引誘我,設局抓我。”
蘇沫身子僵了僵,視線順著有些涼快的地方掃去,但見一小片白嫩的肌膚,霞光一片。雙頰不爭氣燒熱起來,耳根霍地紅了,手忙腳亂將掉了一角的浴巾疊好,咬牙切齒離他遠了幾步。
“你給我出去!”
都怪他動手動腳的,看,害她出了這麼大的醜!
好氣!
“出去!”
蘇沫橫眉豎目:“再不走,我動手了!”
瞧得麵前的女人瞬間成了一隻煮熟的蝦子,惱羞成怒,鬱司辰倒也有幾分眼色,悄然後退兩步,幹咳往門邊走。
“我不是有意的。”
隻是那手感,似乎還不錯。
他晃了晃頭,“我隻是有些日子不見,想念我的小妻子了。”
他聲線帶著委屈,“我是個正常男人。”
蘇沫一個枕頭砸了過去。
“滾!”
她可沒阻止他去沾花惹草,也沒要求他守身如玉,想將帽子扣到她頭上,門都沒有!
枕頭落在了腳邊,鬱司辰身子一閃,縮到了門外。
“你好好休息。”
說完後,急急離開了。
他倒貼心,走之前,還記得給她關上房門。
蘇沫瞪著那扇緊閉的房門,聽得他腳步漸行漸遠,想到方才他有些狼狽的逃走,嘴角沒忍住翹起一角。
“臭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