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為什麼要搬回來?”兩人大眼瞪小眼,蘇沫用剛才鬱司辰的口氣反問道,“你難道想讓我搬回來每天多花兩個小時的路程回學校?你電話裏哪一句話有讓我搬回來的意思?”
鬱司辰又回到最初的姿勢:“我擔心你的安危,學校住宿不安全。”
蘇沫沒再和鬱司辰辯解,在心裏暗暗回複鬱司辰:“我和你一起住才不安全,說不定哪天鬱老太太守在新水花苑門口,二話不說又給綁回了老宅。”
兩個人你一言我一語地來回拉扯一番,誰都沒讓誰,之後又都沒說話了,原本還在零度以上的溫度瞬間結成了冰。
還是許默先開口圓場:“夫人,鬱總擔心你的安危絲毫沒假,這兩天鬱總也是真的忙的焦頭爛額,昨天…夫人發生的那件事情,鬱總用盡了一切資源,第一時間就聯係了娛樂周刊,又是找證據又是找營銷號的,第二天一早立即報道了消息。”
許默還沒說的——他也被逼著用蘇沫粉絲團那個微博賬號,在每個有機會評論的地方給蘇沫洗白,每個角落都不讓放過。
“這還不是怕夫人你以後被那些無良記者追蹤。”
鬱司辰的嘴角悄悄勾起了一個很小的弧度,不愧是自己的得力助手,說的話甚得他意。
蘇沫看著許默的背影,扯了扯嘴角,客套地說了一句:“哈哈,抬舉了,我現在不過就是一個素人,能有什麼值得爆料的新聞?”
“那夫人是還沒見識過那些人的威力,”車右轉進入輔路,許默繼續說道,“鬱總在網絡上看到你消息時候的臉色都變了,在勾心鬥角的談判場上都雲淡風輕的鬱總啊,我畢生第一次見。”
“今天鬱總跟夫人通電話的時候,整個辦公室都變燦爛了,”許默說得有些激動,顯然忘了話題的主角就坐在自己身後,“而且,今天原本是想提早來接夫人的,公司臨時出了點狀況,開了緊急會議,你看把我們鬱總的臉黑得。”
蘇沫:“呃……”許默話中描述的情景她沒感受到,不過現在車內變得更加陰暗倒是很明顯。
“那這樣是不是應該怪許助理工作出了紕漏,所以才拖了進度?”鬱司辰清冷的聲音傳了出來,縈繞到許默的身後,許默打了個冷顫,“許助理這月的工資還想不想要了?”
昨天拿著自己編輯出鼓勵蘇沫的私信給鬱司辰過目的時候,可是說了要加工資的!
“不是不是,確實是我的錯,我的錯。”許默趕緊承認,再說下去工資不保了。
“專心開車,別再說話。”
許默趕緊閉上了嘴,不再說話。
“許默,明天去學校幫夫人搬行李,不然扣雙倍工資。”
許默無言,一個人扛下了所有。
車平穩地停在了別墅門前,許默畢恭畢敬地送走了兩位進了別墅,緩緩鬆了口氣,有驚無險,今天的折磨總算是結束了。
接下來就是鬱總折磨蘇沫的時間了。
兩人開門進了客廳,鬱司辰走在前麵,停了下來,回過頭問道:“我的感謝禮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