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真像那麼一回事……
沈若山用最精煉的語言概括了一遍,介紹說道:“說起來我們倆還是同事呢,母親您覺得眼熟肯定不會奇怪,因為今年蘇沫可是最受矚目的女歌手,五項鑽石音樂獎的提名,太厲害了。”
“哦——我想起來了!”場內另外一個中年婦女先開口,“原來你就是蘇沫呐!今早我剛剛看過你看的報道,一起也在雜誌封麵上見到過你!我當時耶覺得眼熟來著。”
人的確長得美,可這個職業……鬱家老太太怕是接受不了吧……
那婦人心理想著直歎惋惜,要想得到這樣的頂層家族的認可,哪有這樣容易的?蘇沫這樣的人跟鬱司辰在一起不過就是看上了這一家人的財富。
“是嗎?我說得沒錯吧?”沈夫人指了指那個夫人,一款驚喜的模樣,“我的直覺不可能錯,噢!我想起來在哪裏見過你了!
沈老太太恍然大悟:“眼熟原來是因為看過不少有關你的報道呢!”
然後以她為開頭,房間那邊傳來了熙熙攘攘的議論聲:“果然能在司辰身邊的人都不是一般人,真一年內能拿下這樣多成就,果然是優秀啊!”
蘇沫輕咳兩聲:“過獎了,在場還做著的哪一位不比我有成就?在你們麵前怎麼敢稱得上優秀。”
這時候,鬱司辰的手機震動起來。
他毫不掩飾地拿了出來,看著屏幕上的來電——許默的。
他傾身向前湊到蘇沫的臉頰邊,溫熱的手指捏了捏她的掌心,呼吸打在她的半側臉,低沉的聲音在她耳邊炸開:“我出去接個電話,很快回來。”
蘇沫抬眼,點了點頭:“早點回來。”
這樣的場麵,她一人應付不了。
兩人親密的互動引來了全場的關注,隻見鬱司辰收了腿站起來,頭也不回走出了休息室。
走出室外,隔絕了那些嘈雜的聲音,他接通了電話:“什麼事?”
參加壽宴的緣由,今晚的工作堆在了許默一人身上,他在竣工的圖書館審查。
許默語速很快,慌張地說道:“鬱總,圖書館這邊出了些意外,還沒查清狀況,但有些棘手……”
這邊,老太太看著憤怒地咬了咬牙,砰地一聲門合上了,落得她一句咒罵也沒說出口。
在場隻剩下蘇沫一人孤軍奮戰。
果不其然,沈夫人這波節奏帶得好——眾人的話題成功轉向了蘇沫身上——肆無忌憚。
她全程的看著蘇沫的眼神裏,都帶著輕蔑和不屑,以及最後目的得逞的傲慢。
沈夫人沒把在場的任何一個人放在眼裏。
婦女聚在一起,總少不了八卦,更何況少了鬱司辰,那個帶著令人窒息感覺的存在。
房內一個蘇沫不認識的婦人開口問道:“蘇小姐可別謙虛,你說這樣天賦的女孩,必定是音樂世家從小受音樂熏陶長大的吧?隻有這樣才配得上鬱家吧。”
這個問題正中沈夫人下懷,蘇沫什麼身份?對外早不是什麼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