玻璃窗被呼呼的風吹得作響, 窗台上放了幾盆植株,嫩綠的金錢草隨著風兒胡亂擺動,搖搖晃晃如同跳舞一般。

花板頂垂落下裝飾精美的燈, 明光照亮整間屋子,宋詞被梁敘壓在沙發上,嬌的身子困在他的胸膛之內, 他喘著粗氣,赤紅的雙眼含著幽冥的暗光,看的她渾身發軟。

梁敘俊秀雅致的麵孔逆著光, 陰影之下的表情晦澀難懂,兩人的身軀幾乎貼在一起,他的呼吸聲越來越重, 斯文敗類的一麵顯露了出來,在她耳邊呢喃,“給不給操?”

宋詞的臉蛋跟剛出鍋的龍蝦一樣, 蒸的通紅, 她也開始呼吸不暢,口幹舌燥,咽了咽口水,“那就試試?”

兩個人在這方麵是沒有實戰經驗的人, 宋詞的手都不知往哪裏放才好, 也不知道接下來應該做什麼,好在梁敘也是閱過片子的人,兩人才不至於那麼尷尬。

梁敘啞聲道:“幫我把皮帶解開。”

宋詞臉上一片緋色, 顫顫巍巍的將手往下摸索,解皮帶的過程並不順利,磕磕巴巴的摸到金屬扣子,弄了好半,都沒弄開,她帶著哭腔道:“梁敘,我不會。”

梁敘輕吻她的眉眼,“按一下就開了。”

宋詞聽了他的話,顫抖的打開了扣子,然後是拉鏈聲,跟著就是衣衫落地的聲音,梁敘歎息一口,心癢難耐。

梁敘引領著她的手,往下探。

正是這時,客廳裏的燈忽然滅了,整間房頓時陷入黑暗,什麼都看不見了,宋詞被這忽如其來的變故嚇得叫出聲來,手上一個用力,梁敘傾/瀉了出來。

宋詞手上黏黏膩膩,她還一個勁的用力,連聲尖叫,“啊啊啊,梁敘怎麼了啊?嚇死我了啊,好黑好黑的啊。”

梁敘又痛又爽,現下的心情很是深沉,他難以相信自己居然秒了,忍著痛感,他嘶了一聲,道:“你先把手鬆開,抓的我有點疼。”

宋詞後知後覺,臉頰的溫度滾燙,火速挪開了手,“我不是故意的,我沒發現,你沒事吧?”

漆黑的空間裏,她看不見他什麼表情。

“我沒事,我去看看是不是跳閘。”

宋詞身體還是有點軟,提不起力氣來,她蜷縮著身子,抱緊手臂,“你去吧,我等你。”

梁敘起身,如重山般的壓力即刻從她身上消失了,她往沙發深處縮了縮,對黑的不透光的屋子有種生的畏懼感。

梁敘走到門邊,打開裝電表的閘門,用手摸了摸,才知曉原來不是跳閘了,窗外全黑,應該是這一片都停電了。

“沒事,就是停電,很快就會來的。”

梁敘就穿著一條黑色的平角內褲,還有點燥。

完這句話他就悄無聲息的走到沙發後,長臂輕輕挽住她的脖子,舌尖在她耳後舔舐,暗聲道:“我還是難受。”

宋詞腦袋有點昏,繃直了背,哆哆嗦嗦道:“我也難受,我怕黑。”

“你別動,讓我摸一摸。”

“別別別。”

梁敘轉到前麵來,雙膝跪在沙發上,將她並攏在一起的雙腿合在兩膝之間,兩人的坐姿很親密,他的手指碾到她嫣紅的挺/立,“就摸一下。”

宋詞揮開他的手,“我們聊聊吧。”

梁敘意猶未盡的收回手,抱緊了她,鬆鬆垮垮的衣領露出她鎖骨,他將頭顱埋進她的胸口中,道:“那就聊聊。”

“你以後有什麼打算?”宋詞問。

梁敘抬頭,在她的下巴上咬出了一口印子,看著她委屈紅眼的模樣,竟有種滿足感,他緩緩的:“有,我準備投簡曆了,目前有一個開發遊戲的設想。”

睚眥必報的他絕對不會是將那人打一頓就可以了事的,最能沉重打擊一個人的辦法,莫過於在他無比輝煌時期將他打進地獄。

“可你沒有學曆,有公司要你嗎?”

梁敘笑道:“我是富二代,我不靠自己,梁家的產業那麼多,旗下也有遊戲公司,好歹也是他的兒子,他不會這麼點麵子都不給的。”

有時候該適當利用資源還是要用,他又不是清高傲氣的少爺,無路可走就跟自己親爹服個軟,認個錯。

“你家這麼有錢啊?”

宋詞對他的了解才是冰山一角,隻有幾個模糊的印象,知道他有一個哥哥,有關於他的家庭,她從來都沒想過會是如此顯赫。

大概是感受到了她的不安,梁敘放緩了語氣,“我的就是你的。”

宋詞垂眼,不太想聊這個話題,來上大學時,她媽囑咐過,談戀愛可以,但是要談一個家世相當的,她媽,龍生龍鳳生鳳,老鼠的兒子打地洞,大概就是要注重門當戶對的意思吧。雖然她不太認同她媽的,但她媽也是為了不讓她將來受到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