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天,臨近傍晚時;張靜清在李法強那,李法強休息了三日;精神有所恢複,但一天還得間接地睡個一兩次;今天傍晚張靜清下山給他帶了些許吃的,和李法強、楊正君聊了起來。
像平常父母一樣,問問他們之間的事;兩人說起以前對方的糗事,都笑了起來。
正當結束話題以後,張靜清問道:“小強!距離那天晚上也有十天了,還沒近距離接觸過那孩子吧;我給你說那孩子有趣的很,不如把孩子抱過來?”
李法強聞言心中就有了此意,他怎麼總感覺少了些什麼;原來他醒了以後就沒見過那孩子,李法強說道:“那把孩子抱過來吧!”
張靜清正欲起身時,楊正君不知道張靜清和他師父之間的彎彎道道;就接過話說道:“法強!我去吧,你和張師兄也多年沒見麵了;肯定有很多話說。”
李法強自然沒意見,這也是張靜清所希望的;李法強的意思,楊正君出麵正合適。
楊正君走後,張靜清說道:“小強!按月神前輩的說法,這孩子的名字就叫神使;在咱們這邊是不行的,得給孩子換個名字;如今孩子的父母已然去世,給孩子取名就你最合適了,你看呢?”
李法強自然不會推辭,做為那天的當事人就他損失最大;給孩子取名字自然當仁不讓,李法強沉吟一會說道:“那天我是四更天發現他的,大師兄!叫四更如何?”
這麼隨意的嗎?張靜清聽了有些無語,張靜清沉吟一會說道:“四更天即是醜時,又稱雞鳴;即雞鳴之起,天將明未明之時;表示陰陽轉換、寒氣漸釋、白晝開啟的意思,就叫醜時吧!”
這一對比就顯得李法強讀書少了,李法強倔強的說道:“小名叫四更,大名叫醜時。”
小名是親近之人叫的,在外人麵前報的都是大名;張靜清自無不可。
“張姓好啊!張姓出自皇帝姬姓的後代,屬於大姓;這孩子姓張吧!”張靜清拐著彎子說的。
說這李法強就不虛了:“李姓咱不說源自嬴姓,在道教裏的先賢老子也是李姓;我看姓李就很好。”
“姓張好!”
“姓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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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兄弟兩人爭執了幾句,張靜清沒說為什麼要姓張;李法強知道他大師兄的意思,但是他有著他自己的堅持。
兩人停下爭執,李法強認真地說道:“大師兄!我現在的身子骨我知道,這身子骨經不起在黑夜研究生命奧義的行為;道侶是不可能有了,無後那是肯定的;所以我想讓這孩子姓李。”
張靜清知道黑夜研究生命奧義是什麼意思,沒覺得李法強在耍黃腔;畢竟創造生命是一個偉大的壯舉。
張靜清拗不過李法強,還是依了他讓這孩子姓李;名醜時。
在李法強兩人爭執時,楊正君來到了他師父的住處;剛進院子裏,映入眼簾的是師父和師叔們在院角落圍成一個圈子聚精會神地低頭不知在看些什麼。
楊正君見狀有些好奇,沒打招呼就走近瞧著;從縫隙中看清是一隻老虎,他又仔細瞧了瞧說著:“師父、師叔們,這不是我上次和你們說的那隻老虎嘛;怎麼在這裏?”
楊正君剛進院門尹誌華八人就知道他來了,尹誌華沒抬頭說著:“是正君啊!你也看看,那隻老虎不是母的嘛;它正在給孩子喂奶呢!”
話落!尹誌華幾人默契地讓開一個身位,楊正君擠進去看清狀況;那隻母老虎一臉生無可戀地側臥著,腹下兩個小老虎拱著頭在喝奶;孩子趴在小老虎中間也喝著奶,喝的挺歡快的。
就這樣楊正君也加入了隊伍,暫時忘了他是來幹什麼了;幾人不時還點評幾句。
尹誌華:“沒發現這小子還挺能吃呢。”
仝春平:“確實!照這程度下去,虎奶可能不夠小老虎和他吃的;看樣子得給這隻老虎補下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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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李醜時能吃,但畢竟那麼小;還沒一個月,也沒喝多少虎奶就吃飽了。
尹誌華從母老虎腹下抱起孩子後說道:“老二!用些禁製術給這母老虎搭個窩,避免它不識相要跑路。”
何誌欽點點頭表示知道了,隨後尹誌華看向楊正君問道:“正君!你在藥堂那照顧法強,怎麼有空來這裏了?”
“差一點忘了,法強他想近距離看看這孩子,我是來把這孩子抱過去的。”楊正君如實回答。
事情不會這麼簡單,今天靜清那小子沒來;想必和他有關,尹誌華心裏有了數問道:“你張師兄也在藥堂那嗎?”
“張師兄的確在那。”楊正君雖然有些奇怪師父問起張靜清,但還是如實回答。
尹誌華聞言笑了笑說:“這樣啊!孩子你抱過去吧,這孩子是因為法強而因禍得福的;你每天沒事就把孩子抱過去,讓他爺倆好好親近親近。”
楊正君點頭答應,接過孩子後:“師父、師叔們!那我就先過去了。”
楊正君抱著孩子走後,何誌欽幾人奇怪地看向尹誌華;尹誌華見狀知道他們的意思便解釋道:“人都是有感情的,法強不和這孩子親近親近怎麼產生感情;沒有感情到時候可能就讓這孩子去龍虎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