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九:所到之地,淩虐其民,如有逼**女,此謂奸軍,犯者斬之。
其十:竊人財物,以為己利,奪人首級,以為己功,此謂盜軍,犯者斬之。
其十一:軍民聚眾議事,私進帳下,探聽軍機,此謂探軍,犯者斬之。
其十二:或聞所謀,及聞號令,漏泄於外,使敵人知之,此謂背軍,犯者斬之。
其十三:調用之際,結舌不應,低眉俯首,麵有難色,此謂狠軍,犯者斬之。
其十四:出越行伍,攙前越後,言語喧嘩,不遵禁訓,此謂亂軍,犯者斬之。
其十五:托傷作病,以避征伐,捏傷假死,因而逃避,此謂詐軍,犯者斬之。
其十六:主掌錢糧,給賞之時,阿私所親,使士卒結怨,此謂弊軍,犯者斬之。
其十七:觀寇不審,探賊不詳,到不言到,多則言少,少則言多,此謂誤軍,犯者斬之。
其餘行軍,攻城,守城等細則,由各營頭目另行頒布。”
那孔博儒言畢,退回原位端坐。
那劉一銳見孔博儒已將軍規宣讀完畢,乃起身向眾弟兄問曰:
“眾兄弟,軍規是否已清楚,若違犯則受罰受斬,是否心服!”
“一切全憑大元帥裁處!”
那劉一銳聽了此言之後,忽然勃然作色厲聲曰:
“目下我軍中,犯禁該斬之人該如何處之?”
此時,其屬下兵士方知,此首領非但武功蓋世,義薄雲天;且深知兵法,極善治軍。
某些趁亂打劫,奸汙魔族女子,為非作歹之人,心下不禁忐忑不安,不知此首領將如何處置彼等。
當然,亦有不少奸滑之徒,以為自己雖然做了不少違禁之事,然自己來個死不認賬,料都是自家兄弟,應該無人揭發舉證。
當然,大多數兵士皆作戰時極其勇敢,而又無任何違禁之行。且對那些趁火打劫,奸**女,為非作歹之行腹誹不已,皆覺得元帥所行雖然嚴厲,然若想成大事,與魔族爭天下,必須如此方可。
那劉一銳見下麵兵士皆忐忑不安,小聲議論,複開言曰:
“因為吾等以前乃是拉舟苦力,未識軍規,不知法度,所以違反其他軍規之兄弟,記住以後不可犯禁,下不違例即可。
但是,犯有奸**女,搶劫財物之弟兄,請主動站出來接受處罰,犯此禁者非是未識軍規,不知法度可以推諉也,是人即該知此禁不可犯也。
若有人膽敢以為所做隱秘,人鬼不知,妄想蒙混,則無需出列,到時自有人將其請將出來。”
言畢,目光如炬,直視下方,連同其餘六頭領,亦皆嚴肅站起,目光如炬,直視下方。
隻見下麵人族兵士中,沉默片刻後,就有一大漢站起,走至台前,跪之於地曰:
某名曰張三六,黃州人氏,因有一住黃州府中魔賊昔時強搶吾妹,**無算,吾妹剛列,反抗激烈,魔賊竟然將吾妹殺死喂狗,所以城破之時,吾與一幫弟兄,殺了此魔賊一家,其妻女亦全被某奸後殺死,大丈夫做事敢做敢當,殺魔賊某兄弟皆有之,然奸其妻女隻某一人,大元帥要殺要剮,某皆心服,唯大元帥與眾頭領裁處。”
“殺魔賊有功無罪,隻究奸**女及搶奪財務。汝跪於此處侯處可也!”
有了第一個,就有第二、第三、第四……
須臾,那台下密密麻麻約跪有三五百人,皆是犯了奸**女及搶奪財物入己私囊之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