負荊請罪
“不要!放開我!”她就反抗了,瞪著他。
他不依,就這樣緊緊的抱著她,壓著她,柔軟的席夢思床因為兩個人的重量而被壓的凹陷了,他把她禁錮住,有力的雙眼就這樣緊緊的鎖著她,“看著我!”
她咬住嘴唇,倔強的別過頭,不去看他。
他微眯著眼睛,伸手……
“啊!不要!你壞!你壞死了!”她扭著身子,不停的拍打著他,眼淚也跟著流了出來。
他用一隻手就抓住了她的小手,啞聲道:“那你乖乖的看著我!”
她撅嘴,滿臉委屈的看著他,眼睫毛上還掛著幾滴淚珠。
他心疼了,湊上去,吻幹她的淚,然後把頭埋進她香香的脖子間,絲絲無奈的聲音:“不是跟你說了嗎?現在還不能,你要給我時間,我的妻子,隻有你。”
男人有些無助的道歉聲飄進了她心裏,她的心就疼了,她知道不該對他發脾氣,本來,她是不敢奢想自己能和他有什麼好的結果。但是這個男人對她說,她會是他唯一的妻子,她的心裏就有了期望,今天聽到那個全惠說要嫁給他,她的心就傷了,也不自主的發起了小脾氣。
伸出小手,摸了摸他的頭,像安撫一個小孩子一樣,無聲的安慰著。
男人就笑了,這個小女人,是原諒他了麼?他更加抱緊了她,盡情地聞著她的馨香,她身上的味道,真是好聞極了!
或許,每個強大的男人心裏都住著一個小孩子。
床頭吵架床尾和,劉芊惜終於不再對他發小脾氣,畢竟這也不是金道的錯,金道跟她說了關於全惠的事。
金道在出國之前,曾在部隊裏當過兵,表現出色,很受全司令的喜歡,後來他出國了,也沒斷過聯係,回國之後,更是聯係密切。全惠比他小幾歲,他們也是青梅竹馬,全惠從小就愛粘著一,像個假小子似的整天跟在他們一幫兄弟屁股後麵。
最近,家族開始忙著幫他找對象,四處放話,說他有意想找個老婆,好條件的名媛就四處蜂湧而至,鬧了挺大動靜的。全司令知道了,也是極力想撮合他們兩個,金道不方便一口拒絕,但態度是明顯的。
看著劉芊惜那擔憂的神色,金道的眼裏閃過邪惡,委屈的調侃道:“你看,我有這麼多人要的,你還對我發脾氣。”
劉芊惜看著他,眼神落寞,沒說話。
金道暗暗咋舌,心想,是不是自己說錯話了,一把抱過小美人,就吻上去,把她吻的暈暈乎乎的,就不會胡思亂想了。
這一天,金道沒再出去,而是在家裏陪著劉芊惜,她坐在沙發上看書,他就在坐在桌前敲電腦,日子還算平靜。
晚上,門外響起了刺耳的停車聲。
一輛紅色的跑車停在門口,守門的保鏢看到從車裏走出來的人,硬是愣的沒反應過來。
當金道和劉芊惜走下來的時候,也傻眼了。
隻見夏戀雨的手被綁在後麵,背後還背著幾條幹枯的樹枝,頭發也淩亂,樣子有些狼狽。她看到金道下來了,也不敢大聲哭喊,反而把頭低的更低了。
而她旁邊,則是同樣在背後綁著枯樹枝的全惠!她看到金道和劉芊惜的時候,臉色有些不自在。
金道走過來看著她們,皺了皺眉頭,眼神微冷,“怎麼?今天早上鬧的還不夠?”這是在弄什麼!
這時,羅奶奶聽到動靜,也走下了樓。
全惠看到了羅奶奶,心裏更是不自在了,對著金道賠著笑臉,“道哥!你看,我、我這不是負荊請罪麼!”她轉了轉身,隻見她的背後用繩子綁了幾根枯樹枝。
“負荊請罪?”金道挑了挑眉,嘴角有些微的笑意,這個全惠,腦袋裏又在想什麼鬼東西?真是要讓人笑掉大牙了!
全惠看到羅奶奶走下來,走過去,“撲通”一聲就給她跪下了,眼神真誠的看著她,“老奶奶,今天我是魯莽了,冒犯了你們,還請您別傷心了,我、我負荊請罪來了!”她說著還狠狠的瞪了瞪夏戀雨,示意她一起跪!
羅奶奶顯然被她這樣的舉動嚇到了,趕緊去扶她,“這位小姐,你這是做什麼!使不得使不得啊!”
全惠更加愧疚了,這個奶奶這麼善良,可是她今天早上卻說出那麼傷人的話,硬是跪在地上不肯起來了,“老奶奶,是我的錯,這是我應得的!”
“哎!使不得啊!這、這……”羅奶奶見扶不起全惠,便無助的看向金道和劉芊惜。
劉芊惜也是覺得全惠不必這樣子道歉,便擔憂的拉了拉金道的衣角。
金道給了劉芊惜一個安心的眼神,轉頭,卻邪惡的揚起了嘴角,看著全惠,“你倒是說說,你做錯了什麼?”
“我……”全惠看了看他們,窘紅了臉,不好意思說出了,突然,眼角瞄到了那個罪魁禍首,便猛的站起來,向夏戀雨走過去,一把扯上她的領子,眼神凶惡看著她,“就是她!就是她報假料給我!說你包養了一個狐狸精,被狐狸精迷惑了,我、我耳根子軟,就信了!”
沒錯!就是夏戀雨害她的!本來,老爸一直想撮合自己跟道哥,可是道哥老是以各種借口逃避,然後夏戀雨就跟她說,其實道哥之所以不跟答應娶自己,是受了狐狸精的蠱惑,還說那個狐狸精是個怎麼樣的壞女人!她越聽越氣憤,就稀裏糊塗的相信了!鬧了個這麼大烏龍,真是沒臉見人了!
“我、我說的是事實!”夏戀雨就害怕的哭了,不就是她稍微煽風點火了嗎?全惠用的著當著她爸爸的麵就把她綁來這裏嗎?真是太過分了!還是在道哥哥的麵上,把她弄成這樣,她的形象啊!
金道眼睛微眯,走到夏戀雨麵前,渾身散發著駭人的氣息,讓夏戀雨覺得是死神來了。
“事實是什麼!”金道的聲音有些冷。
夏戀雨張了張嘴,卻發現說不了話,她太害怕了,連說話,也沒了勇氣,隻有鹹鹹的眼淚從眼眶裏流出來。
“哼,沒見過這麼狠毒的女人,芊惜的遙遠全是她做出來的!這麼壞的女人,有哪個男人會喜歡啊?你說,要怎麼懲罰她?”全惠看了看金道,說的很老練,好像幹這事兒也不是一天兩天了。
夏戀雨聽了這話,嚇地絕望,本能的抬腿,就想跑!
“你丫的,回來!”全惠一招擒拿手就把夏戀雨逮住了,把她摁倒在地上,吩咐幾個保鏢看著她。
“不!不是我做的!真的不是我做的,一定是有人陷害我!”夏戀雨被人摁住,還不望掙紮,反駁道。
劉芊惜看著這一幕,有些心驚地躲在金道身後,碰了碰他的身子,示意他不要做很過分的事。
金道感覺到身後小女人的情緒,眼神微冷的看著夏戀雨,冷哼了一聲:“道歉。”
“啊?”全惠就不幹了,驚訝的看著金道,“就這樣?你別忘了,她把芊惜欺負成什麼樣兒了,芊惜到現在提起那件事還流淚呢!”她的語氣,好像她跟劉芊惜是很好的朋友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