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想太多了嗎?
嘴嘟得都可以掛醬油瓶了,林滿月嘀咕:“你可以告訴我啊,我也可以陪著你演戲。”
確定以及肯定,這一出是盛韓軒耍著盛啟泰玩的。
一想起,盛啟泰知道她就是妮可,是派人苦苦尋找的妮可,臉上的表情那叫一個精彩。
“不止一次提醒過你,你忘記了。這就是對你的懲罰。”
“真小氣。”林滿月朝他吐舌頭扮了下鬼臉。
多提醒一點,不就記起來了麼。
小氣麼,盛韓軒不置可否。
他就從來沒有承認過,他是個大度的人。
實在是,太不爽他的隱瞞。
他不是說了,可以隨便咬嗎?
所以,回家之後,她就在他的胸口上,咬了一口。
並不是小力氣。
咬得很重,反正就是不讓出血,給留下了一個很深的牙印。
能夠忍受疼痛的他,沒有呼一聲。
看著胸口上的印記,沒什麼特別大的反應。
不僅如此,那牙印,就像是他的勳章一樣,他穿襯衫都不帶係扣子的。
隨便一動,襯衫敞開,就能看見她一圈的牙印。
呃……到最後,反而受折磨的是她,咬的位置比較尷尬。
“別怕,我不會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你咬了我這裏,我咬不了你相同的地方。”
“嗯?”
“我嘴巴不大,咬不住的。”
林滿月一個抱枕扔過去,臭不要臉啊他!
盛韓軒接住抱枕,屋裏都回蕩著他的笑聲。
氣人啊!
林滿月不準備笑他了,準備回房間。
門鈴響了。
他還在笑,笑死他算了啊。
現在有了看貓眼的習慣,不管有沒有叫外賣,隻要是門鈴響,開門之前必須看貓眼。
盛啟泰在門外。
事情終究是要有個了解的,不是嗎?
林滿月打開了門,看不出喜怒的盛啟泰,走了進來。
屋內的笑聲,戛然而止。
控製的太完美,停下就停下,一點都不拖泥帶水。
倒睡著的盛韓軒坐了起來,眼角的笑意隱去,換上的全是敵意。
盛啟泰也不客氣,沒叫他坐下,他自己坐下了。
完全變臉,不速之客盛啟泰不是不知道。
第一眼,盛啟泰就看到了,盛韓軒敞開襯衫裏的牙印。
盛韓軒慢條斯理地把扣子係上,沒覺得有什麼難為情的,看到就看到了。
林滿月這個兒媳婦,連杯水都沒給盛啟泰倒。
多一個水杯,等下他們吵起來了,可能還會是武器。
不過,他們好像一直都是吵架,沒有真正動過手。
“韓軒,再怎麼樣我都是你爸爸,你不該隱瞞我。”
“是我求你去查的?”
本來就站不住腳,這一反問,盛啟泰啞口無言。
他的意思是,在韓軒辦公室的時候,他提出來在找,韓軒就應該製止他。
“林滿月也知道?”
提到自己的名字,林滿月走到盛韓軒身邊坐下,沉穩地說:“不知道。”
著急和焦心,不是演出來的。
“如果在一年前,你查到了五年前的女人,我可能會感激你。現在,你管我的事,我就要插手你的事。”
正為這個而來!
說到了盛啟泰想要說得話題。
盛韓軒說:“我媽沒有步入老年,她不僅生活不愁,其他方麵也不會愁。”
“你什麼意思?”盛啟泰眼珠一瞪。
什麼意思,不明說,也知道內含的深層次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