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萌麼?
楊定聽罷頓了頓腳,仔細一品,完全沒問題啊!
而且這也是最好的解決辦法。
畢竟都指揮使可以不掌權,掛個名而已。
這樣皇帝還方便直接管理了!
“不錯!不錯!這次你提得很好!記你一功!”
楊定大喜,現在主官的問題解決了,接下來就是排排坐,分果果了。
都指揮使同知多設幾個,讓各方勢力都參與進來,進行一個平衡。
隻要效率足夠,基本上錦衣衛的發展就不是問題。
而且還能有三教九流,各色渠道可以用。
沒理由拒絕這個兩全其美的設計。
陳安在一次聽到楊定誇獎,也是笑著說:“奴婢隻是為了陛下分憂,不敢言功。”
“有功就賞,朕是那種昧功的昏聵君主嗎?”
楊定揮了揮手渾然不在意,唯有陳安嚇得臉色發白。
這話怎麼都像是說給他聽的,難道楊定發現自己知道他是假了嗎?
不過陳安的心理素質不錯,細細看楊定沒有其他過多的反應,頓時心頭稍鬆。
“咚!咚!咚!”
旗艦外,清江上,沃隆口畔,都傳來了轟鳴鼓聲。
楊定聽到聲音疑惑問道:“好端端怎麼開打了?難道鎮南關有新兵來了?”
自從他來到沃隆口搭建營寨,鐵鎖橫江的江麵,導致了沃隆口上遊停了百十艘船,下遊也有百十艘,兩方經常巡弋,然後相互朝對方吐口水。
十分難得的默契。
而沃隆口往北二十裏就是昆山東岸防線,那裏的大軍經常性的向北發起衝鋒,然後等到快要進入一箭之地了,又賤兮兮的退回來。
如此反複橫跳,弄得城上的士兵無比的疲憊,加上大軍全被何靜帶走南下了,他們隻能煩不勝煩的忍著。
幾乎精神奔潰的那種。
但其實雙方都在等著。
等著決戰的契機。
“陛下。”楊定剛出甲板,沃隆口鐵索北側的船隻正在朝著北麵撤離,看得楊定有點摸不著頭腦。
不是打仗嗎?撤離的話為什麼要用鼓聲?
“陛下快看!水泛黃了!”
陳安站在一側看到了北麵江心出現了黃色,臉色頓時大變:“難道是辰國用了什麼藥物想要害人?”
楊定望著江麵,突然看到了些比較巨大的枝幹,心頭一顫。
難道是……
信使和馮裕這時匆匆而來:“不好了!陛下,清江發洪水了!”
“……”
楊定暗道一聲果然,但回憶起自己看過的靖國全國各地的縣誌,奏疏,上一次清江發洪水,都是八十年前了!
為什麼現在會突然爆發?
今年的雨時下時停,理論上不該有大洪水啊!
“陛下!還請北上移駕昆山。不然接下來的洪峰,會將危險!”
馮裕不敢拿楊定的安危開玩笑,上一次楊定在黑水府遇刺就無比凶險了,現在要是打個仗遭了洪水,那非得嚇死個人不成。
他年紀大了,經不起驚嚇啊!
“知道了。”楊定也不會用自己小命開玩笑,“太師,你立刻派人順流而下,讓江畔各府準備好防洪工作。陳安,你去告訴白蔥,讓他盡快查明洪水的來曆。清江向來以溫馴出名,沒理由這時候發洪水,這裏頭可能有問題。”
“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