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這些日子酒樓的生意又好了不少呢,新來的廚子想出幾道新菜,感興趣的客人很多,隔三差五便來一趟。”
翠月陪李昭煙去酒樓看賬,回府的路上想到掌櫃的話還是覺得不可思議,她以為原先的生意便很好了,哪知道王妃在煙城時酒樓新來了廚子,手藝好得很,一連做出幾道新鮮菜式。
李昭煙倒沒翠月這麼興奮,在她看來,生意就得越來越好才行,要一直是一個樣子,那時間久了客人總是會膩的,慢慢的客人不就少了。
“你呀,這有什麼稀奇的,那廚子我遠遠瞧了一樣,看著不是本地人,應當是將他們那裏的菜色稍改了些,使之更符合京城人的口味而已。”
雖然李昭煙這麼說了,可翠月還是覺得那幾樣沒見過的菜色新鮮的很,隻是今兒個王爺特意叮囑了,說要王妃早些回府,否則她還想勸王妃在酒樓試試新菜呢。
看出了翠月的心思,李昭煙嘴角一挑,“放心吧,我跟掌櫃說了,他稍後會讓人將幾樣新菜送到府上的,雖然口感不如剛出鍋的,不過讓你解解饞還是可以的。”
“奴婢先謝過王妃了,不過王妃,您怎麼也不問問奴婢想吃哪些,一股腦都送進府裏豈不是浪費了?”
翠月一聽到吃的就顧不上其他,傻乎乎的以為李昭煙隻給她要了菜,不假思索便將心裏的話問了出來。
李昭煙嘴角的笑僵了一下,隨即問道:“翠月,你今日怎麼了?這外麵也不熱,你怎麼好像生病了?”
“啊?奴婢生病了?那需要買些什麼藥,劉大叔,順路去一趟藥鋪!”
翠月半點也沒多想,隻想著王妃是白神醫的徒兒,醫術肯定不差,她說自己生病了,那自己的身體應該真的有什麼問題,連忙探出頭去讓駕著馬車的劉順繞路去藥鋪。
李昭煙徹底無語了,單手扶額道:“翠月,你以為我讓掌櫃送的菜是給你一人的?”
“不是嗎?”順著李昭煙的話反問一聲,翠月立刻就意識到自己犯傻了,捂著臉不去看李昭煙,呐呐道:“丟死人了,王妃,您別笑奴婢。”
正說著,馬車忽然停了下來,“王妃,有個小孩兒攔路。”
李昭煙掀開簾子去看,一個七八歲的小男孩兒站在路中間,正好攔住了馬車的道。
“小朋友,你做什麼?路中間很危險的,你家大人呢?”
小男孩也不說話,看見李昭煙就像靠近她,劉順連忙伸手攔住小男孩兒。
“你是燕王妃嗎?”小男孩兒被攔住之後隻好仰頭看著李昭煙。
看著小男孩兒沒有惡意,李昭煙笑著答道:“是,你找我有事情嗎?”
“給你。”
小男孩兒扔下一個信封就跑,劉順擔心是調虎離山,坐在馬車外麵沒去追,隻是將信撿了起來,上麵沒什麼東西之後才遞到李昭煙手上。
信封裏是薄薄一張紙,紙上寫著“李昭煙,我無意中發現了先前風懿和燕王往來的信件,你想看的話來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