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這些事,大人們來找本王商議對策,耽誤的久了些。”
雖是不怎麼了解固城,可李昭煙還是知道現在這時候將運鹽的必經之地握在手裏是比較有份量的,可皇帝三言兩語就奪了蘇楚陌的權……
“王爺,”李昭煙張口就要說什麼。
蘇楚陌低頭以唇封住李昭煙的口,片刻後李昭煙便忘了自己先前要說什麼,完全陷進了蘇楚陌的溫柔言語裏。
皇帝等了幾天都不見蘇楚陌有什麼動作,不免覺得自己一拳打在了棉花上。
當天下午,南邊兒給別國來使住的行宮起了火,其他地方都無事,偏偏什麼名貴植株都沒有的花園裏一片焦黑,皇帝知道後沉思片刻,著人去修繕園子,同時下了一道旨。
宣旨公公剛離了燕王府,李昭煙頓時將同聖旨一道送來的單子拿了去。
“王爺,行宮的東西燒了為什麼要你補,皇上這是何意?一個行宮哪會有這麼多擺件,這琉璃盞是禦賜之物,行宮中居然也有?”
隻匆匆看了一眼,李昭煙心中頓時燃起火苗,細細去看時火苗便越燃越大,來勢洶洶。
蘇楚陌在李昭煙身旁看了單子,眼中平靜無波,“無妨,給他就是。”
“皇上到底要做什麼?先從你手中奪權,如今又要搶你財產,這事情何時才是個頭?”
“他盼燕王府的把柄盼了太久了,如今打靈楓公主,抗旨不尊,宮中縱馬,私闖後妃宮中,他全部算在本王頭上,且有的折騰,不必理會。”
李昭煙去因為這話愣住了,打靈楓公主的是她,抗旨不尊的也是她,宮中縱馬,私闖後妃宮中更是為了她,一樁樁一件件都是她的緣故,皇上卻要算在蘇楚陌頭上,李昭煙鼻子一酸,將單子攥進了手心裏。
見李昭煙神情有異,蘇楚陌擺手示意身後的人都退遠些,帶著李昭煙在幾步外的涼亭裏坐下。
“煙兒,怎麼了?”
蘇楚陌低沉的聲音讓李昭煙更不願意抬起頭,隻悶聲說道:“王爺,那些事情都是因為臣妾,臣妾害的王爺接連被罰,若是旁人因為這事情對王爺沒了信心可怎麼辦,他們看王爺失勢,會不會轉眼就去投靠別人?”
李昭煙還自顧自的愧疚,蘇楚陌卻因為李昭煙的話笑了起來,“煙兒,你想多了,成親這麼久,你何時覺得本王成了被人打落牙齒還要和血吞的人?”
“嗯?王爺的意思是?”
“煙兒,他敢從本王手邊搶東西,自然要做好留下些什麼的準備,且他隻會得不償失,你放心就是了。”蘇楚陌手指順著李昭煙的頭發撫了幾下,眼中是掩飾不住的笑意。
這話和往常是一樣的語氣,李昭煙瞬間就信了,原本的愧疚消散了些,主動靠進了蘇楚陌懷中。
“王爺,以後若是有什麼事情不能做,你一定要告訴臣妾,臣妾不想給你惹麻煩。”
“好,就依王妃所說。”